張六兩深知河孝弟如今是一個堪稱大任的選手,由她來做天都市新能源建設的扛把子是在合適不過了。
張六兩也就跟河孝弟並未隱瞞太多關於讓她來東海市抗起東海市關於新能源建設的大旗,電話打通以後,河孝弟在電話裡對張六兩是一頓埋怨加抱怨,差點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一下了,要麼就是嫌棄張六兩這犢子拿她當牛當馬的使喚,要麼就是嫌棄張六兩半年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她。
反正到最後只剩下河孝弟在那哀怨了,完全就是把張瀏覽當成了述說哀怨的物件,一副你給老孃等著等到了東海市非狠狠拾掇張六兩的意思。
張六兩對此只能是淡然一笑,因為對於河孝弟來說,張六兩沒什麼芥蒂,也沒什麼所謂的其她曖昧之意,相比較員工關係,張六兩還是更傾向於後者。
河孝弟會在掛掉張六兩的電話後即日啟程奔赴東海市,她來接棒東海市新能源建設的序章。
郭家豪的浙江商會算是作為跟河孝弟接洽的一支頗具實力的財團。
這樣一來,張六兩便形成了在東海市鋪開新能源建設的華麗篇章。
隨著河孝弟的啟程,而跟張六兩約好見面的白樹人也如約跟張六兩見了面。
這日的上午,白樹人踏進了大陸集團在東海市的分公司,張六兩卻從白樹人感受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氣息。
這樣的男人跟常人不同,是那種飽經風霜的漢子,肯定是吃了很多苦,對於白樹人的資料,張六兩這邊是兩眼一抹黑。
甚至於楚生看到跟趙川一起出現的白樹人以後都打起了萬分警惕。
有些人的不同尋常是體現在一言一行裡面的。
比如白樹人,他會以一種相當文雅的談吐來展開跟張六兩的對話,話不多,字句也不多,卻還是能道出他跟常人的不一樣。
白樹人端坐下來,看著眼前這個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卻是第一次感嘆到年輕真好這個詞語,白樹人闖蕩的時候跟張六兩的年紀差不多,可是地位卻是不同的。
那時候的白樹人是馬仔,而張六兩這個年紀下已經是一方霸主了。
但是這絲毫並不代表什麼,張六兩深知,爬得越高摔的越疼這個詞語。
白樹人微笑道:“張先生真是年輕,”
“我覺得白先生也不老的,就不要討論年輕年少的話題了,請問白先生來找我何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見一見你這年輕後生,”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白樹人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