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聚在一起和那些普通士兵不同,都是知道阿提密斯存在之密的人。
“不是打起來,是決定生死的決鬥。”有人糾正。
“哦,對——不過我也無法理解法拉爾大人的行為,我認為阿提密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都說她是沒有靈魂的,可誰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靈魂。我是說……哦,對不起,是我多言了。”
“嘖,我倒不認為法拉爾大人做錯了,他全都是為了教廷,阿提密斯雖說好用,可也不穩定,大家肯定都不想跟心懷鬼胎的人並肩戰鬥的。對待阿提密斯就應該嚴厲一點,反正她有數不清的身體,死就死了。”
同意法拉爾做法與反對法拉爾的人分成了兩派,大家表情都不太好看,由於分歧的出現,兩派人不歡而散,靜靜地觀看法拉第阿提密斯的戰鬥,不再言語其他的事情。
在教廷生活,首先要能夠管的住自己的嘴,遇到分歧就不要說話,憋在心裡。
很快戰鬥升級,白刃與法拉爾不再滿足於普通的武器碰撞,開始動用了更加威力強大的技術,致對方於死地的態度連普通計程車兵都看出來了。
“這不太妙吧。”
“趕緊去通知聖戰部,兩位聖騎士大人打起來了,其他人離得遠一些,別被誤傷了。”喊話的人剛喊完,一個白色的光球落在他的腳下,地面瞬間出現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坑。
他流下冷汗,剛才這個東西落在他的身上,恐怕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了。
白刃握著長刀,切斷了百分之八十的光球,剩下的光球落在圍觀的人群裡,炸的附近的人人仰馬翻,值得教廷慶幸的是沒有出現傷亡。
“不用找了,我們已經到了。”聖戰部的人跟著押運著阿拜樓的十字架來到附近,詢問他們兩個人打起來的原因。
軍官們一講,聖戰部立馬一拍大腿怒斥兩個人的不謹慎和幼稚。
“你們瘋了嗎?這叫什麼戰鬥,決鬥?哪兒有剛剛還並肩作戰的夥伴和互相決鬥的。”聖戰部的紅衣主教氣的直吹鬍子,皺紋都擰歪了,“我們已經失去了馬基拉,還要再失去一位驕傲的聖騎士嗎?”
“阿提密斯也是一位聖騎士。”白刃一刀劈斷法拉爾的護盾,腳踩住法拉爾的腳,“即便她犯了錯,也不應當被法拉爾用卑鄙的手段刺殺,何況她還是抓捕到阿拜樓的功臣。”
“你這頭頑固的驢子。”法拉爾的長劍也順勢劈向白刃的腰間,兩個人即將兩敗俱傷。或者說,這一次互相攻擊絕對會產生一位死者。
法拉爾還有底牌,他堅信自己不會死的。
“誰才是混蛋?你自己心裡清楚,沒有你,靠阿提密斯也能夠抓獲阿拜樓。”白刃說。
“阿提密斯是我的東西!”法拉爾怒罵:“我想怎麼用你都沒資格說我。”
“生命都是自由的,沒有誰是誰的東西。”白刃不甘示弱的回吼,長劍與長刀崩裂,兩個人看見武器都壞了,像打架鬥毆一樣扭打在一起。白刃的手掌劈向法拉爾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