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亭宜君軒
傷的並不是很重的陳堔剛剛醒過來便將風波亭的提司們召了過來,陶紫鳶也不例外。
右手第三個位置上,陶紫鳶看著在場的人,古伊,辛酉,零,南宮離,燕鳳,就連凌源也到了,但是那位排名第一的玖大人似乎並不在場。
這樣的場合下都沒有出現,就連昨夜他似乎也不在,這個玖大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這樣看似毫無存在意義的人,在風波亭的位置卻是異常的穩固啊。
“辛酉,逃走的人追查到了嗎?”
陳堔捂著受傷的傷口,臉色有些蒼白的問。
零,土行術,本以為是那個瘦瘦小小的人,卻不曾想竟然是高高大大的那個人,而搬山之力的辛酉是一副瘦小的樣子。
如果不是古伊介紹,而是在亭內碰到,自己一定會認錯人的。
正想著那邊辛酉已經回了話道,
“還沒,那群人躲得很徹底,就像是突然之間銷聲匿跡了一般,而且據邊境的人傳來的訊息,胡人也在西面不見了蹤影。”
“這未免也逃的太徹底了,就這麼一下子一群人都消失了,這肯定是早有預謀!”陳零操著一口大嗓門,怒氣十足的道,
“這幫孫子,就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無論是不是下三濫,人家都進了皇宮了,只是人是怎麼進去的呢?按理說如果有人我可以察覺的。”凌源毫不避諱的提出自己沒有發現的事情,卻出奇的沒有尷尬。
陳堔看了一眼凌源,“是啊,能避開你的念力,一定是用了特殊的手段。”
陶紫鳶抬起頭,正好對上那人的目光。
“知道怎麼回事嗎?”陳堔問。
幾乎是一瞬間,其他人也隨著看了過來,包括一直沉默不語的燕鳳。
“是玉,那個最先被抓住的火人,帶著一枚玉佩,昨夜禁軍的人已經試過了,就是玉的問題。”
“禁軍?什麼時候試的,都尉大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離已經絲毫不掩飾對自己的不喜,甚至是排斥和輕蔑。
“昨天夜裡,至於為什麼我知道,你不知道,你不是在明知故問嗎?”陶紫鳶道。
南宮離冷笑著奚落道,“呵,這才幾天啊,便換了一副面孔,飛上枝頭不認人了!”
“我說什麼了?”陶紫鳶笑了笑,“昨兒個夜裡都尉大人受了傷,昏迷不醒,辛酉,陳零二位大人忙著追查兇手,古伊大人在為受傷的人勞心竭力,燕大人凌源大人也在忙碌,禁軍統領不找我,應該找誰?找你嗎?”
眾人:“……”
除了南宮以外的人面面相覷,似乎很意外這個前幾天還是一副兔子模樣的人此刻卻牙尖嘴利的像一隻刺蝟。
不過有些話,陶紫鳶並沒有說錯,禁軍統領要回稟也是對陳堔或者是陶紫鳶,其餘人陶紫鳶給足了面子,除了南宮離。
“你!”南宮離怒火中燒,這個自己看不上的人竟然也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如此的輕蔑自己,
“別以為你在陛下身邊侍奉便目中無人,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小心太張狂,自己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