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子殿下。”
喝了茶潤了潤嗓子覺得舒服了一些,但仍舊有些不適,陶紫鳶捏著喉嚨的位置能舒服一些。
“好了?”蕭寒問。
“嗯……好多了。”
話音剛落那人轉身朝著席間走去,觥籌交錯寒暄不休,正看著眼前多出了一個黑色的包裹。
“這是……”
“湯婆子,離著結束還有一段日子呢,抱著湯婆子暖一些。”
陳堔道。
“謝大人。”陶紫鳶將湯婆子捂在手裡,瞬時間整個人便暖和了不少。
不知不覺間兩個時辰過去了,陳堔隨著皇帝早就回到了未央宮,陶紫鳶看著一直是太子在照顧著酒席。
眼看著宴會就要結束,陶紫鳶手裡的湯婆子也有些涼意,迷迷糊糊的陶紫鳶看到了一個渾身是火的人跑進了宴會上,四處亂闖。
驚叫聲四起的同時陶紫鳶也瞬間醒了過來,可宴會上都是酒,是滅不了火的。
禁軍跑了過來試圖攔截那個火形的人,陶紫鳶這邊也在四處找著水源,好在旁邊不遠處便是一處池塘,即便是冬日裡結了冰,可只要有水源便是好的。
手中的綢扇翻覆,池塘裡的水隨之而動,一部分困住了火人,一部分撲滅了宴會上的火勢。
陶紫鳶剛要走過去,卻注意到了太子的目光,調轉了方向走過去,恰好和禁軍統領一起到達,
“見過太子殿下。”
“這是怎麼回事?”蕭寒問。
“是臣的失職,臣知罪。”禁軍統領單膝跪地,慚愧萬分的說。
“下去吧,萬幸沒有人受傷,妖物關進水牢裡吧。”蕭寒吩咐著,陶紫鳶同禁軍統領退下,宴會上蕭寒正在著手善後的事情。
在水繩的束縛之下,火人被壓制著,但怎麼帶走陶紫鳶是有心無力,好在很快容竹趕到了,滅了火人身上的火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他?”陶紫鳶看著他被禁軍的鐵鏈收服鎖起,疑惑出聲。
旁邊的容竹聽到了她的呢喃,問道,“你認識?”
陶紫鳶點了點頭,“在西嶺的時候見過,胡人,是那個什麼公主的手下,只是為什麼會在這裡?”
騎在紅色烈馬上被自己下了劇毒卻又奇蹟般的生還的男人。
“胡人?”容竹也驚訝起來,“竟然逃過了凌源的意念,可他的力量似乎並沒有到這麼強大的地步!”
“那就是有什麼東西了。”陶紫鳶說著,卻是提醒了容竹。
目光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胡人胸前的紅色寶石之上。
“不好!”
幾乎是同時陶紫鳶和容竹道了一聲,禁軍統領還在迷茫的功夫,另一邊的兩個人已經跑開了。好在有容竹給的特質鐵鏈,不至於太無措。
不一會兒的功夫,十歲的陶紫鳶跑了回來,禁軍統領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