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薄川回去的路上,依舊是陸薄川開的車,他把車開到半路,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宋綰也沒回過神來。
陸薄川將她一把撈過來,抱在自己腿上,騰輝的空間大,宋綰到是沒那麼難受,看著陸薄川:“怎麼了?”
陸薄川抱著她,將臉埋在宋綰胸口,用力抱緊,聲音有些發悶:“沒事,就想抱抱你。”
宋綰知道當年的事情,在陸薄川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傷痕,當時他對宋綰做的點點滴滴,往後都成為了紮在他心裡的一把刀。
會日夜磋磨。
但是當時處在陸薄川那個位置,他好像也確實無法做得更好。
宋綰說:“陸薄川,我沒事。”
陸薄川勉強笑笑,他壓下了宋綰的腦袋,去吻她,吻得很急促,漸漸就有點擦槍走火。
但他剋制住了。
他吻了宋綰很久,低聲的道:“又熬夜了。”
這兩年為了養好宋綰的身體,陸薄川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剛開始辦婚禮那一年,宋綰的公司起步,忙得昏天暗地,陸薄川給她補身體都要見縫插針的補。
今年周竟攬過去了大半的事物,宋綰才稍微輕鬆點,但這稍微輕鬆點,也只是比起前一年來說,該忙的時候還是忙得腳不沾地。
宋綰說:“也就一夜。”
陸薄川心疼得厲害,又抱了她一會兒,才開車往回走。
他前面一心想讓宋綰把公司給關了,開到陸氏集團那邊去,現在也想,但宋綰那公司越開越大,根本不受他掌控了。
不過也幸好她忙,要不然蔣奚和棠晚鬧離婚的事情,她也不會真的一無所覺。
兩人回了家,第二天陸薄川又帶著她和獎獎,還有小星星來了醫院,讓兩個小孩多陪陪宋顯章。
小星星現在是越長越好看,嘴巴也甜,朝著宋顯章道:“大爺爺,你要快快好起來,要不然小星星都心疼了。”
宋顯章笑起來,說:“好。”
宋顯章在醫院一連住了幾天院,隨著身體的恢復,宋綰這邊也放鬆了不少,宋顯章出院那天,送宋顯章回了家,陸薄川和宋綰在那邊坐了一會兒,陪了一會兒宋顯章和周父周母。
周父周母留著兩人吃了頓飯。
要走的時候,周竟送陸薄川和宋綰下樓。
宋綰看了一眼周竟,對陸薄川道:“你先回車裡吧,我有些事情要問問我哥。”
陸薄川雖然單方面暗搓搓幫周竟解決事情,但周竟一直對宋綰之前所受的苦耿耿於懷,雖然同意兩人在一起,可對陸薄川一直有些不鹹不淡。
陸薄川對宋綰說了句:“別太久,外面冷。”
然後就回了車上。
等陸薄川走了,宋綰看著周竟,看了很久,才忍不住問道:“你和唐錯到底怎麼回事?”
一提到唐錯,周竟就皺了皺眉,有些心煩:“你別問了。”
宋綰說:“渣男,唐錯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麼?還別問,你是不打算要孩子不打算負責的麼?”
周竟真是服了唐錯,他說:“那晚我喝醉了,她趁我喝醉,進了我房間,藥是不搞了,往自己身上噴了點催情的香水!”
宋綰:“……”
她覺得周竟這戀愛談得也太傷身體了,但又有點想笑。
宋綰說:“那人家好歹是懷孕了,孩子不要了麼?”
周竟說:“我沒說不要,你不是和她走得近麼?你不知道她懷了孕就不見我了麼?”
宋綰:“……”
周竟說:“發了個驗孕棒給我,然後給我編輯了一條簡訊,說她經過反思,覺得強扭的瓜不甜,這幾年是她對不起我,她現在想開了,準備忘記我了。”
宋綰:“……”
宋綰說:“她說了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