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個月不僅長進了武藝,滅殺了羅口山的野獸,更是用獵獲的野獸前往黃縣賣了不少銅錢,這個時候,大漢朝還在以銅錢進行買賣,等再過兩年黃巾起義後,就只能以物易物了。
兩人利用這些狩獵所得,換置了一身武器,一杆長槍,一把短劍,一付弓,太史慈也把原來那付舊弓給賣了,新換了一付三石鐵膽巨弓。
他們打定主意要建立一番功業,自然是不能一直待在東萊黃縣這一塊地方的,所以他們還購置了一批糧食,留給太史慈母親食用,又是向村裡鄉親鄰里一番叮囑,請他們對太史氏稍加照顧。
太史氏對這兩人的決定也是十分贊成的,深明大義的支援太史慈的的決定。太史氏曾經對太史慈說過:鴻鵠當有擎天之志。
一切安頓好後,劉天浩太史慈二人,終究是離開了這山村小地。卻也並不準備前往東萊郡城,反倒是一路西南而去。
太史慈也不追問劉天浩原委,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是清晰,知道劉天浩是是個胸有永珍之人,一切只要按照劉天浩的吩咐去做便是。
至於為何向西南而去,劉天浩早有自己的打算,他早已擬定一連串的計劃。西南之行將是他這計劃裡至關重要的一環。
離黃巾亂世只有兩年不到了,現在已是公元182年盛夏,而184年初春,黃巾起義就將爆發,他必須加快行動了。
劉天浩二人離開黃縣已經有三天了,這三天來兩人是快馬加鞭趕路,一路上除了找客棧人馬休息外,絲毫不做停留。
這一天,劉天浩兩人經過琅琊郡,途徑一片山林時,突然聽見前面一陣喊殺聲傳來。不由策馬加鞭的趕了上去,等靠的近了,發現有一夥子馬賊,約莫十來號人,手持亂起八糟的一夥物什,正在圍攻一個騎馬的青年男子,那男子看起來大概二十來歲。
遠處還有幾位僕役打扮的人正手持鋼刀,在保護著兩輛馬車。
這一夥子馬賊要麼是新近落草,要麼是附近流民,有的手持棍棒,有的就是菜刀,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那作戰章法也是同樣亂七八糟。
反觀那被圍之人,手持一杆長槍,獨自應對這十來人的圍攻,倒也應付的有模有樣,滴水不漏,好像還留有餘力。
劉天浩自忖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肯定是應付不來的,稍作遲疑後,劉天浩立刻對太史慈說,
“子義,快去幫助那個被圍的人!”
頓了一頓又說道,“我看中間被圍的那個人每次都是留有餘手,子義你上去後千萬不可以痛下殺手,只要把他們驅逐開就行了。”
太史慈應了一聲便策馬衝上前去。
而太史慈這一衝將上去,那十餘人頓時慌了神。
先前眾人圍攻眼前這人已經是久久不能得手,並且,他們也早早就發現這人一直是留有餘手的,現如今又來一人,而且這人看起來好像更加是氣宇不凡威武雄壯。頓時,這幾人互相打了個馬虎眼,忽地一下就往旁邊山林竄去,頓時作鳥獸散。
中間被圍的那個人也不追趕,太史慈得了劉天照吩咐,自然也不會追趕。
看到那群人四散而逃,劉天浩策馬趕了上來。
這時那被圍之人,換槍掛入馬肚子旁邊的槍架後,抱拳對著太史慈就是作揖,“謝謝兄臺出手相助。”
這邊太史慈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倒是從後面趕上來的劉天浩雙手作揖,笑道,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況且我看兄弟你處處留手,恐怕即使我們不趕上來,他們也動不了兄臺分毫吧。”
那青年人聞言也是哈哈大笑道,“兄臺倒是豪爽。我是來自東海郡的商人,姓糜名芳,字子方。敢問兩位兄臺高姓?”
劉天浩一聽糜芳的自我介紹我,當下就是兩眼一亮,立馬回應道,
“我是武皇帝第十四世孫,東海蓬萊仙島鬼谷一脈第四十三代傳人,姓劉名曌,字天浩。我旁邊這位是東萊黃縣少年英雄太史慈太史子義。子方剛剛說,你是東海郡人?你大哥莫非就是東海朐縣糜竺,糜子仲?”
“正是家兄。”糜芳乍一聽劉天浩說起武皇帝十四世孫,又是什麼鬼谷一脈傳人,頓時一驚,連忙一邊應答,一邊滾鞍下馬再次作揖。
看糜芳這般動作,劉天浩和太史慈也不得不下馬作揖。
劉天浩繼續道,“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兩人這次向西南而去,就是打算前往東海郡拜訪糜子仲的。”
“兩位有所不知,我糜家雖然祖籍東海朐縣,然而我們的家業卻是在徐州,我大哥自然也是待在徐州城了。這次如果不是碰巧遇到,兩位非得空走一趟了。”糜芳聽劉天浩說要去東海拜訪他大哥糜竺,立馬回應道,
“既然在這裡相遇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徐州吧?”
“那是當然了!”發現自己差點搞了個大烏龍,劉天浩趕忙答應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