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水冷月見水清霜神色反常。便問道：“師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水清霜搖了搖頭。“只是掛念著師父身體。多章節請到。她老人家近總是說一些交待後世話。弄得我心裡很不舒服。”
“師姐。你應該高興才是。”水冷月看著水清霜說道。
水清霜沉下臉。瞪著水冷月不悅地說：“師妹。你怎麼能說出這樣話。”
“師姐。其實師父身體早就不行了。”水冷月淡淡地說：“她現隨時都有可能駕鶴西去。你和我是牡丹堂眾多弟子中公認堂主人選。第一時間 而師父又多多少少對你偏愛有加。
我覺得。師父很就會把堂主位置交給你。你難道是真糊塗。還是有意裝糊塗。亦或是怕我心裡不舒服。而故意這樣說。這樣做。”
“師妹。”水清霜看著水冷月無奈地搖著頭。“這麼多年以來。我任何時候都沒有意過要去當什麼堂主。
你面前。我是沒有過任何掩飾。說實話。只要能夠把我們牡丹堂發揚光大。這個堂主位置由誰來坐。我都會覺得開心。”
“師姐。你說可是真心話。”水冷月盯著水清霜問道。
“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會說謊。”水清霜斬釘截鐵地說。
“那好。”水冷月點了點頭。“堂中姐妹已經答應過我。只要我當上堂主。她們一定會服從我一切安排。和我一起光耀牡丹堂。
我現和你直說吧。如果是師父任命。你應該是堂主人選。若是眾弟子推舉。我絕對會勝出。既然你也說了不乎堂主位置。還說為了牡丹堂。誰當上堂主都可以。那麼。你敢不敢和我做一個君子約定。”
“什麼約定。”水清霜問道。
水冷月說道：“如果師父任命你。你就主動提出讓位。把堂主位置交給我。”
水清霜皺了皺柳眉。輕嘆道：“師妹。這個位置難道真如此重要麼。我們姐妹一……”
“不要提姐妹。”水冷月揚起手示意水清霜不要再說。她冷冷地一笑道：“歸根結底。你還是不肯答應我。”
水清霜沉思了一下。說道：“師妹。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只要師父不允許。我還是要遵從師父意願。”
“好。”水冷月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抱著水清霜胳膊。柔聲道：“師姐。假如師父不同意也沒有關係。等到師父死後。你再讓給我也可以。”
水清霜沒有做聲。她突然間覺得和眼前水冷月異常陌生。
“師姐。我昨天山下小鎮上遇到了那個男人。他當時正幫助幾位漁民勞作。力氣好大。一次可以拎起兩百多斤魚。”水冷月笑吟吟地看著水清霜。“我今天還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
水清霜聽到陳仲月尚未離開。心裡有了一些安慰。“有什麼話。師妹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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