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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用金蕎麥燉鯉魚方子後。水清霜隨即起床。取了相應物品出了牡丹堂。沿著一處峭壁下山。到了深藏蒼崖山腳下一池寒潭邊。
寒潭不是很大。水深卻有十餘丈。潭中之水終年冷徹肌骨。黎明時分。水面上飄蕩著一層白霧。水清霜坐冰冷石頭上。耐心垂釣。
此時雖未春夏之交。但寒潭中依舊瀰漫著冷氣。讓擁有渾厚內力水清霜瑟瑟發抖。
一個多時辰悄然過去。水清霜已經把十來條普通鯉魚放回寒潭。她並沒有洩氣。又釣了半個時辰。終於釣到了一條背脊草青、腮邊金黃、尾鰭比一般鯉魚多出兩根刺金邊鯉魚。
水清霜開心地把這條金邊鯉魚放魚簍裡。帶著它攀上後山絕壁。那裡挖回來幾叢金蕎麥。美滋滋地帶著這些東西到了海邊老婆婆家……
“先生。來吃些魚湯。”水清霜把燉好魚湯送到陳仲月床頭。輕聲介紹道：“你傷勢很重。這魚湯有溫中補虛功效……”
直到看著陳仲月把魚湯吃一剛二淨。水清霜才拎著空碗心滿意足地離開。
自這天以後。水清霜擔心被師父發現。又不願耽誤練功。便每天夜半時分到寒潭邊垂釣。然後清晨之前把魚湯做好。讓陳仲月服下……
半個月過去了。陳仲月已經完全康復。那天清晨。水清霜正要轉身離開。便被陳仲月攔住。
陳仲月躬身施禮道：“姑娘。你真是菩薩心腸。下陳仲月感激不。”
水清霜向後退了幾步。忙著回禮道：“先生真不必客氣。你對我們姐妹相助先。第一時間 又是我師妹將你傷勢加重。我做了這些。還是覺得有愧於你。”
“姑娘不可這樣說。”陳仲月搖了搖頭。“若沒有你這些天悉心照顧。我恐怕早已歸西了。”
“先生嚴重了。我做這些也是應該。師父每天都教誨我們。要與人向善。要救死扶傷。所以。你不必再言謝。見你痊癒。我自然開心。”水清霜說道：“你以後一定要注意。再也不要受這麼重傷了。”
“姑娘。你不問我傷是因何而來。便出手相助。難道不怕我是一個歹人麼。”陳仲月看著水清霜問道。
“先生。除了你幫過我們姐妹之外。我見你身上帶著凜然正氣。絕對不是歹人。”水清霜突然覺得雙頰發熱。不敢直視陳仲月。打算繞過男人向門口走去。“既然你傷已經痊癒。我們就此別過吧。”
陳仲月伸出手抓住水清霜衣袖。“姑娘。請先恕我無禮。斗膽問一下。你可否是牡丹堂中人。”
水清霜把衣袖慢慢抽離。輕聲道：“正是。”
“姑娘如不嫌棄。我打算親自上蒼崖山到堂中提親。娶姑娘為妻。若姑娘不願意。或是早有婚約……”陳仲月淡淡一笑。“我也會終生感激與你。”
水清霜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心裡悄然緊張起來。她記得師父早有交待。若遇到人品和武學俱佳意中人。只要過了三關。師父自然會應允婚事。
其實水清霜早已對陳仲月心有好感。可是見他這樣突然直接說出來。一時間卻弄得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是臉紅心跳。把頭低下不語。
陳仲月見水清霜沒有做聲。多章節請到。輕輕點了點頭。再度謝過後。拎起簡單行囊離開了。
水清霜後悔自己沒有勇氣及時答應陳仲月。悻悻然地返回到牡丹堂。心裡默默地流著酸楚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