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向松這才看著田春達說: “田隊長,我可不是那種凡事都需要別人幫忙的女人,更別說要我孩子來幫忙了。況且,如果我知道左清平安回來的話,又何必殺人呢?”
“我知道。我想這或許是因為有太多的偶然,所以才……”
“是的,是偶然,而且是一堆可怕的偶然造成這樣的結果。”
左清的語氣流露出百般無奈,田春達忍不住以同情的目光注視著他。
“左清,你終於承認了!是的,這樣對你比較好。那麼,接下來你是自己說呢?還是由我代勞?”
左清吃驚地看著田春達,當他看見對方的眼裡充滿自信時,只好低垂下頭。
“請你說吧!我實在是……”
“洪向松夫人,你認為呢?”
“請說!”
洪向松依舊悠哉地抽著煙,顯得十分鎮定。
“是嗎?那麼我就代左清說話了。夫人、左清,我有說錯的地方,還希望你們能隨時糾正。”
田春達稍微沉呼吸了一口氣後便說:
“剛才我已經說過,左清十一月十二日以田三平的名字回國。但是他為什麼要以匿名的方式回來呢?這一點我始終不明白,所以這個部分待會兒還是請左清自己來說明。
至於當時剛回國的左清最想做什麼事?我想大概是看報紙吧!從國外剛回來的人總是非常渴望知道國內的訊息,所以我相信左清一抵達國內,一定是一頭栽進報紙堆裡。”
田春達停頓了一會兒,看了看在場的每個人。
“大家都知道,古恭律師是在十一月一日那天公開洪力先生的遺囑,而且這件事曾轟動一時,所以二日的報紙一定會大幅報道這件訊息。
我想左清在回國後看到這段報導時,或許也感到非常震驚吧!因為他已經知道有人冒充他潛入洪力家了。”
“什麼?”
這時,洪向松不由得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左清,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立刻打電話回家,告訴媽媽那個人是假冒的?如果你及時通知媽媽,今天就不會發生這些悲劇了。”
左清抬起頭來,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猶豫發生了一會兒,仍害怕地低下頭。
田春達只得接著說: “是的,洪向松夫人,你說的沒錯,如果左清這麼做的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些悲劇了。但是,我相信左清當時大概已經猜出那個人是誰,而且他並不恨這個假左清,甚至還有點同情假左清,所以才不打算正面揭發他,只想在底下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