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熱情攀談,蘇炎和魯達,也步入其中。
“既是史大郎的師父,也和俺去吃上三杯。”
魯達豪情幹雲,既是史進朋友,也就是自己兄弟。
“待小子賣了膏藥,討了回錢,一同和提轄去。”
李忠趕忙抱拳拱手,今日,還沒開張呢。
“誰奈煩等你,去便同去!”
魯達可是莽夫,才不乾等人之事。
“小人的衣飯,無計奈何,提轄先行,小人便尋將來,賢弟,你和提轄先行一步。”
李忠一臉尷尬,趕忙求救史進。
可不待史進開口,魯達已是發火。
“這廝不給面子,你若不去,灑家便打人了!”
魯達眼如銅鈴,一聲怒斥,嚇得李忠也是一愣。
至於旁邊圍觀之人,可都認識這莽撞人。
趕忙四下散去,生怕走慢,被打一頓。
“既是喝酒,就要盡興,正好這藥膏我也需要,算我包了。”
蘇炎一伸手,從口袋裡拿出十兩銀子塞給李忠。
“這可怎麼使得!”
李忠趕忙拒絕。
“我說使得就使得,走,我們喝酒去。”
蘇炎奪了縣令的賬房,身上也有了些錢財。
否則單憑柳玲瓏的賙濟,早就不足了。
“你這廝好不爽快,還不如一書生。”
李忠還要拒絕,魯達卻一臉不屑。
“好急性的人!”
李忠只能尷尬的將手中銀兩收了起來。
當下收拾了行頭藥囊,寄存了槍棒,跟隨三人一同而行。
蘇炎沒說什麼,只是看著魯達。
這憨人水潑不進,想要收他,真是超有難度。
四人轉彎抹角,來到州橋之下一個潘家有名的酒店。
門前挑出望竿,掛著酒旗,在空中飄蕩。
在潘家酒樓上揀個安靜地座位。
提轄坐了主位,李忠對席,蘇炎和史進下首坐了。
酒保認的是魯提轄,不敢怠慢
“提轄官人,打多少酒?”
“先來六角酒!”
這一角就是半斤,四個人三斤酒,只當是開胃。
“官人,吃甚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