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護法!”
“先帶白姑娘去驛站送信,再將她送到鳳凰城,在我回去之前,你們不得離她半步,若她有了一絲閃失,我要你們的命!”
藍輕狂冷聲說罷,黑衣人便道了遵命,立即守在了白瑾瑜四周,將白瑾瑜護的密不透風!
藍輕狂終於放了心,身影一閃,便運起了內力,離開了此處。
“藍衣,萬事小心!”
白瑾瑜面色發白,捂住了心臟,朝後退了兩步。
若非她受了傷,現在不能打鬥,白瑾瑜便同藍輕狂一道離開了!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你寄信過後,便在鳳凰城等我!”
藍輕狂說罷,聲音便消散在了風中!
若非去鳳凰城的路上,正好路過驛站寄信,比較方便,藍輕狂便讓白瑾瑜直接回鳳凰城了。
很快,黑衣人便護著白瑾瑜離開了客棧,僱了一輛馬車,帶白瑾瑜來到了驛站門口。
此時風聲呼嘯,吹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天上月亮黯然,不時響起幾聲悶雷,有種陰鷙可恐的意味,似是馬上便要下雨了。
一個黑衣人剛剛攙扶著白瑾瑜下了馬車,空中掠過了一道白影,響起了一片悶哼聲,不過瞬間,所有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脖頸上多了一條血線,斷了呼吸!
空中瀰漫起了一陣清幽的行香味,下一秒,一個白衣男子便單手負後,背對著白瑾瑜,站在了白瑾瑜面前!
男子墨髮披散在肩,狂風四起,衣袂生風。
在他的一隻手中,還握著一把銀扇,自銀扇上滴下了一滴鮮血,血珠滾落在地的同時,男子薄唇笑,緩緩地轉過了頭,“咻!”的一聲,便將摺扇合了上去。百曉
他輕輕一攥,摺扇便化作了銀粉,散落了一地,眸色陰鷙了幾分,身影一閃,便距白瑾瑜不過半米!
白瑾瑜面色一變,攥緊了手中的信箋,朝後退了過去。
白夜!
“妹妹來驛站作甚?可是有信要寄麼?寄給丁煦羽麼?”
白夜眸色溫和了幾分,步步緊逼,朝白瑾瑜伸出了修長的手!
“乖,將信給我。”
他的聲音要多溫柔,眸色便有多狠戾!
“是你派人將藍輕狂引開的罷?這些黑衣人,也都是你殺的罷?你究竟想做什麼?”
白瑾瑜冷聲道。
白夜深邃的雙眸微眯,沒有點頭,卻也沒有否認。
他見白瑾瑜沒有將信箋給他的意思,眸底掠過一抹陰冷,朝著白瑾瑜手中望了過去,看見了白瑾瑜握在手中的一封信箋。
白夜身影一閃,便要去奪那一封信箋,白瑾瑜朝後退了數步,和白夜過了幾招,悶哼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
白夜緩緩地抬起了右手,入目所見,他已經將那一封信拿到了手中!
下一秒,那一封信便在白夜的手中化作了齏粉!
“白瑾瑜,等尋到了冰蓮花,將冰蓮花催熟,你想去何處便去何處,我自不會管你。但在這之前,你若想要同丁煦羽通風報信,要他過來救你,我可是會生氣的。”
白夜輕嘆了口氣,望向白瑾瑜的眸陰鷙冰冷。
白夜並非是怕丁煦羽,若單打獨鬥起來,他現在和丁煦羽不定誰勝誰負,只是嫌麻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