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竹去外面候著。”
青垣低頭,拱手,客氣萬分。
“青垣大哥,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你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蕭溫雅趕忙扶著青垣,手握著他的手。
她以前總幻想著能握著青垣的手,握一輩子不放開,可如今她成梁家少奶奶,只有這樣才能握著他的手不怕被人說。
青垣收回手,似知男女有別。
“你若要出去那披著這個吧,外面天冷,這幾日還有可能下雪。”
蕭溫雅繞過青垣身邊,從櫃子內翻出披風遞給青垣。
見青垣久久沒接手,蕭溫雅莞爾一笑:“這是文才的,你將就用一下,總比凍著好。”
蕭溫雅解釋,青垣嘴上掛著笑容道:“青竹向來不喜別人用過的東西,我讓下人去院內拿披風,少奶奶不用擔心。”
“那我呢?”
蕭溫雅心如刀割,沒什麼比青垣那句不喜別人用過的東西更傷人。
既是別人用過的東西他不要,那她呢?
“少奶奶不是東西,是人。”
青垣望著蕭溫雅,莞爾。
這笑容融化了蕭溫雅的心,猶第一次見青垣時。
他也是這樣對她笑著,笑得燦爛。
望著青垣離開的背影,蕭溫雅久久才回過神來,而人早離開了。
床上,梁文才視線模糊地看著兩人,咳咳了兩聲才引來蕭溫雅注意。
“夫君可是渴了?”
蕭溫雅將注意力放在梁文才身上,倒了杯水走向梁文才慢慢地灌下,梁文才才好了點。
“好好休息,廚房那邊已經在熬藥了,等喝了藥夫君就能好了。”
手帕輕擦拭著梁文才額頭上的汗,梁文才不知嘴裡嘀咕著什麼卻因聲音太小無法聽清。
夜已深,梁二夫人那邊隔一時辰便讓丫鬟過來問一次,反反覆覆到了五更天才傳來梁文才醒的訊息。
蕭溫雅趴在床邊,聽得身邊有動靜睜眼一看是梁文才醒來,她高興不已。
“夫君,夫君你身子怎麼樣了?可好點了沒?”
蕭溫雅緊張地問,上下看著。
梁文才神色複雜地看著蕭溫雅,對她不似之前那般好。
昨夜他雖肚子疼得厲害吃了藥神智慢慢模糊,可他卻相信浮現在腦海中的那一幕不是夢。
一旦發現疑點,想起來便全部都是可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