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少爺近來總喊熱,這種冷天哪有熱的道理呢?”
蕭溫雅指責,將罪過全推妾氏身上。
梁二夫人跟梁老太都惡毒地看著哭喊求饒的妾氏。
“來人,把這賤人拉下去,亂棍打死,竟敢謀害大少爺!”
不等梁二夫人發話,老太太已先開口。
話音一落,家丁連忙進來拉起跪在地上的妾氏,妾氏掙扎求饒卻沒半點用。
披風掉地上,又露出肚兜跟白溜溜的身子。
求饒聲消失在眾人耳邊,留下的只有梁二夫人的哭聲。
“文才沒事妹妹你哭什麼呢。”
梁夫人擺著看好戲的模樣問。
“這要明日醒不來怎麼辦?”
“還能如何,竹籃打水一場空唄。”
梁夫人輕鬆道,火燒不到她身上她自不緊張。
“你!”
梁二夫人看了眼梁夫人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梁夫人卻不怕被看著,反正這事兒又不是她做的。
她雖看不起梁文才也不想她考中狀元,可蕭溫雅一日三頓都親眼看著她無法下手,梁文才也整天都躲在屋內,她是想也沒法子。
這下好了,老天爺都看不慣他讓他出事,這可跟她無關。
“現在還是讓大少爺好好休息吧,青竹會在這照顧好大少爺的。”
青垣溫和道,如今梁家上下包括梁夫人對青垣是深信不疑,不管他說什麼都認為是對的。
“夫君這樣我也有責任,我也在這照顧他吧,我好歹是個女人細心些。”
蕭溫雅自責道,她是好心,眾人也沒有阻攔的道理。
何況照顧夫君乃娘子的責任,蕭溫雅留在這並未有什麼不妥。
“青竹在外候著,若有什麼情況少奶奶只管叫我便是。”
青垣緩緩道,孤男寡女不適合在一屋內,這般說也是說給眾人聽。
聽得青垣這麼說也沒人敢反對,現在重要的是梁文才的身體狀況,明日就是文舉,得祈禱老天爺開眼了。
“娘,我們還是聽大夫的吧。”
梁益見老太太不肯走,勸著。
老太太哎了聲,在嬤嬤的攙扶下離開。
臨走前還叮囑了一句:“溫雅你可要照顧好文才,若是有什麼事你派人說一聲。”
“祖奶奶放心,要是文才醒了我會讓秀巧通知你們的。”
蕭溫雅點頭答應,老太太這才放心下來。
眾人離開,屋內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