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根本只能算是周友安身邊的一個女下屬吧?
她這樣霸佔自己的“上司”,當真不怕被炒魷魚嗎?
見宋靜書不說話,紅鳶繼續說道,“你以為,我與友安之間的關係當真如此簡單嗎?”
“那你倒是說說,我洗耳恭聽。”
宋靜書也不怯場,直接在紅鳶對面坐下,當真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來。
自以為宋靜書是上鉤了,紅鳶一臉惋惜的盯著她,“你也知道友安的性子,也知道他身邊向來沒有什麼女人。因此,我算是個例外了吧?”
例外?
什麼例外?
宋靜書心下冷笑,難道不是因為你臉皮太厚,總是用自殺自殘來威脅周友安麼?
眼下瞧著紅鳶這幅欠揍的模樣,宋靜書真想將自己三十六碼的鞋底直接招呼到她臉上去!
要是她是周友安的話,紅鳶敢在自己面前自殘自殺什麼的。她定是會打得她、連自己的爹孃都認不出來,看你還敢不敢用自殺自殘來威脅人!
宋靜書沒有吭聲,只煞有其事的看著紅鳶自作多情。
紅鳶還以為,宋靜書是在黯然神傷,便繼續說道,“我是友安身邊最特別的女人。”
“我不但幫他打理鋪子,還照顧他的一切,眾人皆知我的存在。”
紅鳶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宋靜書。
宋靜書心下點頭:嗯,都知道你不要臉,死纏著周友安,你確實是特別。
“就比如說你的靜香樓吧……”
說到這裡,紅鳶故意拉長了尾音,刻意看了宋靜書一眼,製造出了一個自以為成功的懸念。
不得不說,紅鳶還真是擅長談判、拿捏人心。
倘若,不是周友安對她打了不少預防針、高寧夕等人也都給她細數了紅鳶的為人,宋靜書今兒怕是當真會上了紅鳶的鉤兒呢!
換做是旁人,定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巴不得紅鳶繼續往下說。
想到這裡,宋靜書故意擺出一副,也被勾起好奇心的樣子,緊緊盯著紅鳶。
看來,宋靜書是上鉤了!
紅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來,“你應該知道,當初若非是我點頭首肯的話,你的靜香樓怕是也開不起來。”
“畢竟,友安的錢財,都是我在打理呢!”
紅鳶眨巴了一下眼睛,自以為無辜的看著宋靜書。
聽到這裡,宋靜書心裡已經竄起了一絲絲的火苗來。
嗯,這個小賤人,成功的勾起了她的怒火。
不為別的,就為她提起靜香樓三個字。
若非是因為紅鳶突然出現,在寧武鎮攪混了水後,宋靜書怎會再三淪為寧武鎮百姓嘴裡的談資?
她的名聲,也怎會被紅鳶給破壞?
尤其是靜香樓,又怎會暫時關門歇業?!
要知道,靜香樓關門兩個月,那損失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一切,可不都是因為紅鳶這個小賤人,在背地裡作祟麼?!
因此,宋靜書的怒火值,是“噌噌噌”的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