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靜書臉上帶著怒意了,紅鳶自以為是成功的勾起了宋靜書的怒火,便自顧自說了起來。
“原本當初友安的意思,是隨便折騰一下靜香樓便是。”
“可是我想著,既然友安說你是他的女人麼……這好歹面子上的功夫要做足,因此就撥了不少銀子下去,讓下人好生將靜香樓收拾出來。”
“如此一來,你才有瞭如今的靜香樓。否則按照友安的意思,你的靜香樓怕是連街邊的隨便一間小鋪子都不如。”
宋靜書的手已經蠢蠢欲動,想要拔出她四十米的大刀了。
這個紅鳶,氣死人的功夫還真是不簡單!
難怪,那一日宋靜書能直接給她給氣得小產!
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恨了!
“哎呀,宋靜書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你想殺了我?”
看著宋靜書的手在腰間磨蹭,紅鳶故意“呀”了一聲,“你腰間沒有別著匕首什麼的東西吧?”
“我可奉勸你一句啊,千萬不要想不開,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畢竟,這裡可是將軍府呢!”
紅鳶故意說道。
“將軍府又如何?”
宋靜書挑眉問道,她是真心因為這句話感到疑惑。
“難道你沒有出去打聽過麼?將軍府的楊公子……也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可是我的表哥呢。”
說著,紅鳶捂著嘴低低的笑出了聲來,“也難怪你不知道了,畢竟這是京城中的事兒。你們寧武鎮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不知道京城中的事兒也是理所當然的。”
哦,原來紅鳶這個小賤人,還是楊威的表妹啊!
難怪她如此囂張呢!
也難怪,能在將軍府內行走自如,將她給引到了這般偏僻的院子裡來。
想來,也是對將軍府裡的一切都極為熟悉了吧?
可是,周友安不是說紅鳶家道中落,已經無處可去了麼?
到底是周友安在騙她、還是紅鳶騙了周友安?
宋靜書心裡思緒萬千。
紅鳶是楊威表妹一事,瞧著高丞相與高寧夕他們似乎也都毫不知情。可見周友安也是被她給矇蔽了,沒有發現紅鳶與將軍府、與楊威之間的關係。
倘若,高寧夕知道了紅鳶是楊威的表妹的話,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宋靜書忍不住,在心裡為高寧夕捏了一把汗。
紅鳶這個小賤人,隱藏的還真是深啊!
“你是楊將軍的表哥?”
宋靜書故意套她的話,“紅鳶,我瞧著你是得了臆想症吧!若是你是楊將軍的表哥,為何周友安還不知道這事兒?”
“若是他知道了,也不會同情心發作,將你放在身邊吧?”
“畢竟,我家周友安就是這麼一個同情心氾濫的男人……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周友安不會不調查你的底細,就如此放心的將你放在身邊。”
“由此可見,你是故意說這話來唬我的。”
看著宋靜書一臉篤定的樣子,雖說紅鳶被她那一句“我家周友安”給氣得不輕。
但是,理智仍是戰勝了嫉妒,她冷笑一聲,“本小姐還需要臆想?”
“看在你將來再也無法開口,也無法將實情告訴友安的份兒上,今日我就實話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