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高丞相一家高興的迎了宋靜書他們進了門,婉容從未來過京城,也從未見過高丞相他們,此時自然拘束不已。
瞧著宋靜書神色憔悴,高寧夕心疼的挽著她,“瞧瞧你這臉色,當真是難看極了!”
“不過是一兩個月不見,怎的清瘦了這麼多?”
高寧夕,自然是不知道宋靜書小產的事兒。
高寧華挽著宋靜書另外一隻胳膊,“寧夕姐姐,定是這一路舟車勞頓,因此表嫂才會臉色如此難看,還是讓他們好生去歇息一會兒再說吧。”
“也好。”
高寧夕點頭。
下人早就將客房打點好了,高知縣也陪著神色憔悴的婉容去歇息了。
周友安在丞相府,本就有自己的寢院,加之丞相府的下人一向將他自家少爺看待。
因此來到丞相府,宋靜書與周友安也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
“你們的寢院早早就打理好了,趕緊先去歇息一會兒再說吧。”
說話間,幾人就已經來到了寢院外。
將宋靜書安頓著歇下後,看著她很快就閉上眼睛沉睡過去,想來這一路也是疲憊極了,周友安心疼不已。
高寧夕還等在門外,見周友安這麼快就出來,不禁愕然,“靜書竟是這麼快就睡著了?”
“嗯。”
周友安點點頭,示意高寧夕小聲一些,隨後姐弟倆往正院走去,周友安對高寧夕說道,“有些事情我要與你細說,還有舅舅與舅母,都要知曉才好。”
到了正廳,也只有高丞相與高夫人,高駿他們也都去歇息了。
見周友安神色也有些疲憊,高夫人心疼的說道,“友安,你也歇息一會兒再來吧?”
“不用了舅母。”
在高丞相與高夫人面前,周友安難得的放鬆下來,對他們搖了搖頭,“有件事情,我要對舅舅舅母如實相告。”
高丞相與高夫人,對周友安而言,也像是父母一般的存在。
“哦?何事?”
見周友安如此嚴肅,高丞相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於是,周友安便將宋靜書小產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他們。
聽完周友安所說,高丞相三人俱是一臉震驚。
“難怪,我瞧著靜書臉色那麼差,原來竟是因為這麼一回事?”
高寧夕錯愕的看向周友安,忍不住又朝著他頭上拍了一下,“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能做出這樣不負責任的事情來?!靜書一個姑娘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那什麼紅鳶的,你即刻將她趕走!別讓靜書傷心了!”
在周友安心裡,高寧夕就是他的親姐姐。
因此高寧夕如此訓斥他,他也沒有生氣。
高夫人也皺眉說道,“友安,你姐姐說的沒錯。那個紅鳶分明就是故意的,不安好心要傷害靜書!”
“不錯,你身為男人,此事確實是沒有處理好。”
就連高丞相,也板著臉不悅的訓斥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