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你說的那麼偉大。”鐘楚紅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說,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首先應該為天鴻大學這個平臺,為天鴻大學十幾萬師生想想。”
“除了這些,你還想說什麼?”秦蕭緊鎖著眉頭。
“現在該輪到你說了。”鐘楚紅聳了聳肩:“我相信你應該反駁我!”
“我為什麼要反駁你?”秦蕭好笑的說道:“就因為你的猜測。”
“我說的都是真的。”鐘楚紅漸漸虛眯起眼睛:“我不認為我有李天傅和衛北風這麼聰明,但是我作為局外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秦蕭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笑道:“你別告訴我,你會把你推測的這些告訴李天傅和衛北風。”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聊。”鐘楚紅冷笑道:“除非我真是他們的人,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汙。”
“等等。”秦蕭忽然擺手,打斷了鐘楚紅。
“你想說什麼?”鐘楚紅緊鎖著眉頭。
“你剛才用了同流合汙四個字?”秦蕭抿嘴笑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對他們的劣跡斑斑也有所耳聞?”
鐘楚紅瞪圓了眼睛,頓時傻眼了。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秦蕭詭異的笑道:“看來他們也有拉攏過你,只是你的意志力比較堅定,或者說你的信仰足夠自律。”
鐘楚紅頓時臉色一沉,翻了翻眼皮,說道:“你什麼時候搖身一變成了心理學家?”
“好。”秦蕭衝著鐘楚紅一擺手,說道:“你剛才的推理大概沒錯,你也大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衛北風和李天傅,但是有一點你想錯了!”
“哪一點?”鐘楚紅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放棄董事會,而是要以董事會為誘餌,拉他們所有人入局。”
聽完秦蕭的話,鐘楚紅一臉震驚的問道:“這個他們也包括楚家和林家?”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才是真正的聰明人。”秦蕭是小飛笑著說道。
鐘楚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幽幽的說道:“也就是說,連我們也成了你的棋子。”
“你們的做法很好呀。”秦蕭笑了笑說道:“我這麼做也正好符合你們教育委員會的期待。”
“可我們卻被你當成了利用的棋子,在天鴻大學的舞臺上,幫你做好了屠殺他們的戰場。”
鐘楚紅說到這裡,聲音裡帶著些許怨氣。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一點。”秦蕭衝著鐘楚紅幽幽的說道:“哪怕你們的老大授予了你們,必須要幫衛家奪取天鴻大學董事會的權利,我都可以答應。”
說到這裡,秦蕭又站起身,揹著手笑道:“其實你們一直都誤會我了,所謂的天鴻大學董事會,除了我的未婚妻林香君,其他都不是我秦蕭的人。”
“陳天橋也不是?”鐘楚紅緊鎖的眉頭。
“你可以這麼認為?”秦蕭抿嘴笑道。
“他可是你爹的老部下。”鐘楚紅一字一句的說道:“又是你進入天鴻大學的介紹人。”
“談到陳天橋的問題,我只想問你一句。”秦蕭緊盯著鐘楚紅問道:“你覺得陳天橋是誰綁架的?”
“你心裡已經有底了,何必問我?”鐘楚紅歪著小腦袋。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秦蕭抱著雙臂轉過身:“那麼周天賜和王天林的失蹤,你也應該知道是誰做的?”
“這都是你逼的。”鐘楚紅冷冷的看著秦蕭:“如果你再繼續逼迫下去,下一個失蹤的人,很可能是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