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一剎那,鐘楚紅忽然問道:“聽說你和你家的人水火不容,怎麼還可以談笑風生?”
“你只是聽說而已”秦蕭扭頭看向鐘楚紅笑道,“沒準兒我們之間是演戲呢。”
“你當教育委員會的人都是死人?”鐘楚紅冷笑道:“,天鴻大學的一舉一動,都在教育委員會的監控之下。”
“既然你教育委員會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對天鴻大學多加整頓,非得要等到現在?”秦蕭反問道:
“證據。”鐘楚紅幽幽的說道:“我們最需要的是證據。”
“沒有證據,你就敢胡說八道。”秦蕭不由得皺起眉頭。
“坐下吧,我們好好聊聊。”鐘楚紅說著,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道:“你不怕這裡有監控器。”
“我們之間沒有私相授受,有沒有監控器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鐘楚紅說著,抬起頭看向秦蕭:“我突然發現了一個規律。”
“什麼規律?”秦蕭笑盈盈的抽出一根香菸點燃。
“自從你來到天鴻大學以後,原本平靜的天鴻大學,突然間變得腥風血雨,一派肅殺。”
“你這純粹是冤枉好人。”秦蕭聳了聳肩說道:“也就是說我沒來的時候,天鴻大學一派祥和。”
“沒錯。”鐘楚紅點了點頭,說道:“至少在你來之前的天鴻大學一直運轉正常,也沒發生過什麼惡性的事件!”
說到這裡,鐘楚紅再次看向秦蕭:“你的復仇之心到底有多大?”
秦蕭可以對她前面的話不以為然,但唯獨最後一句,鐘楚紅卻問到了點子上。
是的,復仇之心有多大?
這個問題秦蕭自己也沒考慮過,如果不是別人問題,他甚至不會去想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鐘楚紅忽然問道。
……
“其實我知道你想要的答案。”秦蕭沉吟了好一會兒,忽然抬起頭說道:“可是我沒法給你這個答案,而且我要告訴你,你真的是誤會我了。”
“我怎麼誤會了?”鐘楚紅疑惑的問道。
“你覺得天鴻大學一切禍亂的根源都是因為我的到來。”
“事實就是如此。”鐘楚紅一字一句的說道:“教育委員會要關於天鴻大學近期發生事情的所有時間和地點,以及牽扯到的人物,綜合下來,都跟你有關係。”
“別人要搞事情,也跟我有關係?”秦蕭緊鎖的眉頭。
“我的意思是說,你打破了天鴻大學以前的平衡格局。”
“你應該清楚,這對天鴻大學並不是一件好事,對天鴻大學的師生們也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以前那個平衡格局的天鴻大學,真是你們想看到的那個天鴻大學嗎?”
秦蕭轉身看向鐘楚紅問道:“既然你們掌握了天鴻大學這麼多情況,應該知道有人在藉著天鴻大學這個平臺不斷洗錢,甚至做非法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