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鐘楚紅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讓你為董事會增加成員,只是一種建議,你可聽也可不聽,但是我卻突然發現……”
“發現什麼?”秦蕭不由得皺起眉頭。
“我發現正中了你的下懷。”鐘楚紅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
“你想用董事會來制衡衛家和李家。”
看到這位聰明的女人,秦蕭眼神裡閃過一抹詭異。
她居然把這件事情看得這麼透,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鐘楚紅直視著秦蕭:“你想在天鴻大學布一盤大棋。”
“這好像不歸你管。”秦蕭漸漸虛眯起眼睛。
“事關天鴻大學,我必須要管。”鐘楚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兩個衛北風和兩個李天傅都不是你的對手。”
“你太抬舉我了。”秦蕭扯著嘴角,冷笑道:“他們可都是燕京的老麻雀。”
“我不是說他們不聰明。”鐘楚紅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我是說他們太貪,因為他們太貪,所以他們也張目。”
說到這裡,鐘楚紅站起身,抱著高聳的酥胸,在秦蕭面前走了兩步。
“他們的眼睛一直盯著你所在的董事會,可是他們永遠不知道,只要你在董事會掌握著否決權,李家與天鴻大學的能力就不會減少,更不會減弱。”
猛的轉過身,鐘楚紅再次看向秦蕭:“讓我猜猜,你和林香君想在天鴻大學怎麼佈局,而且是讓李天傅和衛北風都神不知鬼不覺的局!”
聽完這話,秦蕭眼睛一閃,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你們的著眼點應該在天鴻大學的七個分校區。”鐘楚紅一邊走著,一邊抱著雙臂沉聲說道:“你很清楚,在高層和李家衛家爭奪,不僅傷不了他們半根毫毛,甚至會引起他們的反彈!”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兩家所夢寐以求的董事會丟給他們,讓他們去狗咬狗,而你置身事外,從基層開始發展,等到兩家為了董事會的事情爭得頭破血流時,你早已經把天鴻大學的七個校區全部整頓完畢,再加上你擁有的否決權,重返董事會,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說到這裡,鐘楚紅冷笑著看向秦蕭:“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外加金蟬脫殼,李代桃僵,這些計謀在你秦蕭這裡被運用得爐火純青。”
“你說完了嗎?”秦蕭笑吟吟的看著鐘楚紅。
“沒有。”鐘楚紅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想一招,至於李家和衛家於死地,讓他們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進而徹底掌控天鴻大學。”
“你不應該做一個教育委員會旗下的小主任。”秦蕭抿嘴笑著說道:“,以你的推理能力和幻想,你應該去寫,或者應該做一名私家偵探。”
“我不怕你嘲諷。”鐘楚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對天鴻大學的關注不比你差。”
“為什麼呢?”秦蕭反問道。
“因為天鴻大學是我國未來教育界的希望和標杆。”鐘楚紅雲這一句的說道:“未來華夏的教育改革,也必須有個範本和參照。”
“你是想說,你為了我國的教育事業,可以忍辱負重?”秦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