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憑空而現,依舊是一身烈火紅袍,三千青絲沒有束縛的坡散開來,整個人說不出來的魅惑從生。
許如歌看了過去,只是一眼,便愣了,隨即又笑了,滿是苦澀。
莘闕的狀況很是不好,面容之上的頹廢之色顯然易見,一雙眼睛裡也是佈滿了紅色的血絲,。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憂傷的氣息。
“是關關出了什麼事嗎?”
莘闕從皇覃山上一路趕過來,用了數日,中間纖雲傳了不少訊息過來。
無非是嘉木城依舊戒嚴,卻有許如歌時不時出入,帶出一兩個人。
故而,他趕過來之後。什麼都沒做,只是守在了嘉木城的西門。
根據纖雲信中說的,再加上方才守醫這兒看到了。
七個人中已經走了五個,剩下的兩個只有楚流殤與溫聿了。
為何楚流殤沒有出來。
莘闕只覺得自己慌了,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你跟我進去吧。”
許如歌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的帶著莘闕進了城。
只是,許如歌終究不是耐得住寂寞的。
“她有兩個名字,一個是清影,一個是流殤,你為何總是叫她關關呢?”
這是許如歌一直以來都想問,卻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問出口的事。
“你都知道了。”
莘闕也沒有回答許如歌,而是來了這一句話。語氣中怎麼都覺得有些……嫌棄。
“我……!”
許如歌又氣又是理虧,當下只是生悶氣,不想與莘闕說話。
莘闕自也不會與他說話,他現在滿心想著的,都是楚流殤的安危。
小院中,除了昏睡的楚流殤,兩個卜都是感應到了莘闕的靠近。
宋初七是感應到了,知曉過後便也不在意了,繼續喝著酒。
而溫聿,眼中卻有明顯的紫芒一閃而過。溫聿回頭看了一眼沉睡的楚流殤,又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一個人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門外傳來了許如歌的聲音,他並不想看到楚流殤如今這個模樣,每每看到,便忍不住的自責愧疚。
莘闕也不遲疑,知曉裡面便是楚流殤,雖然激動卻還是推門進去了。只是腳步出賣了他的緊張,重而僵硬。
拐過外室的屏風,莘闕並沒有先看到楚流殤,而是揹著他坐在那兒,一身紫袍的溫聿。
“你終於來了。”
溫聿淡淡的開口,聲音很是平靜,沒有多餘的情感在裡面。
他著實不知道,要以怎樣的態度與心情對待他。
莘闕被溫聿的這句話弄的愣了。
他們這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雖說都聽過彼此,卻也不到熟悉的程度。
這一句你終於來了,還是有些詭異的。
溫聿似乎是預料到了莘闕的反應,也不急,慢慢的轉過身來。
莘闕是一直盯著溫聿的,此刻便來了個四目相對。
看清'溫聿長相的莘闕,慌了,一種就要失去楚流殤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這張臉!怎麼可能!
溫聿看到了莘闕的慌亂,雖不知從何而來,卻也並不怎麼在意。
“好好照顧她,她……很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