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梟焰轉過身來看向安祿道 。
“確實沒有”。
“北海,你立即起身去鳳都,我要確認月她安然無恙”。
“主上…這…”,安祿想說什麼,被梟焰一個眼神扼止了。
“北海,到了鳳都之後,我要你寸步不離的跟在月的身邊,把她每日的情形都報告給我,包括她做過什麼,吃過什麼,遇到什麼…總之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是…”,北海雖然有些為難,但也不敢反駁,轉身出了書房。
“主上…”,安祿忍不住,想勸幾句。
“安祿,你們回去告訴舅父,我答應了。我不僅要逍遙,我還要火鳳,我要主宰整個赫鼎大陸”,梟焰離開鳳都之後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都被困無窮無盡的思念裡,伸手彷彿她的體溫還停留在指尖,她的氣息還在胸口,她的音容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這一切都是從未有過的感受,渴望佔有,害怕失去,如果可以,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藏在心裡。所以,既然她不肯放棄火鳳的王位,那就讓火鳳和逍遙合為一體,到時候,她無需再糾結,只要乖乖的呆在自己身邊就好。
安祿等人聞言,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是….主上”,安祿等人再次單膝跪地,齊齊應聲。
元帥府,安魃知道之後,欣喜不已,彷彿已經看到了不久之後雄霸整 個赫鼎的未來。
鳳都,康王府,昃巽和布國棟不敢有絲毫懈怠,金針加靈藥下去,反覆持續了一天,日落之時,才稍稍歇了下來。
“巽,月兒怎麼還沒醒”?昃離問道。
“身體嚴重透支,至少得睡到明天早上吧”。
“那裂天他…”。
“也是一樣”。
“那他們的傷”?
“內傷很嚴重,不過死不了,只是得調理好一陣子了”。
“那就好”。
“哥,讓我看看你的傷吧”。
“我…不是已經處理過了嗎”?
“我再看看嘛,到底是什麼兵器,傷口會是這樣”?
“不是兵器,是法術”。
“法術?哥,你哄我呢”?
“我沒哄你,是真的”,昃離此時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不過也因此下了決心,之前謹守自己的原則底線,從不觸碰禁忌,總覺得那是害人的東西。可是這一次,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或許,該重新研究一下那個封塵的火鳳禁忌法咒了,最重要的是,告訴自己,絕不能再讓鄢子月冒險。
昃巽追問下去,也沒有得到答案,好在說服了昃離,再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這種不似一般的刀劍之傷,傷口表面會慢慢焦化,形成一層結痂,癒合快,但很難再長肉。
次日清晨,裂天醒了來,這兩次的天狼血咒的發作,已經在漸漸改變了他的體質了,發作的次數越多,天狼血咒在他體內的執行就越順暢,融合度就越高,威力也就越大。昃巽為他把脈,驚歎他身體的癒合速度,比常人快一倍。布國棟再次施針為裂天通經活絡,加快了他內傷的恢復。
藍亦歡和天狼的四位勇士一回來康王府便趕著看裂天去了。
鄢子月醒來則是次日午後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從來沒有過的安寧。
“啊…”,鄢子月坐起身來,看著圍觀自己的眾人關切的眼神,吁了一口氣,感覺到胸口有刺痛感。
“怎麼了,月兒”?昃離問道。
“沒事,有點疼罷了”。
“巽,你來看看”。
“你們都圍著,我怎麼看”,昃巽站在眾人後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