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值得可憐的,多半是變態。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葉晗月還是找到了老婆婆,她拿著骨哨:“婆婆,這個能不能送給我?”
“你若是喜歡,拿去便是。畢竟這個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在關鍵時刻能夠幫助你們。”
葉晗月連忙道謝,她訕訕地問道:“不知道怎麼才能成為他真正的主人?”
“這枚骨哨也是旁人贈我的,而所屬這枚骨哨的傳人卻變更了,原本並非是他。所以怎麼才能成為他真正的主人,我也不知曉了。”
葉晗月驚詫地睜大了眼睛,她倒是愈發的好奇,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好,那便先謝過婆婆贈我的這枚骨哨了,若是有機會,我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感謝婆婆。”
“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的物件,倒還不如送給你。”
葉晗月認真把玩起了骨哨,小少年在一旁也隨著葉晗月細細端詳起來。
“姐姐,這個我可不可以試試啊。”
像是即將要被人搶走心愛的玩具一般,葉晗月聽此一臉的警惕,她將骨哨藏到身後,“這個不行,我有用。”
這個一直無聊到了晌午,終於在焦急當中等來了皇甫修。
只是皇甫修回來時不僅僅是他一人,也多帶了一人前來。
葉晗月看著被皇甫修背在背上的男子,她將其的腦袋抬起來,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便喃喃道:“怎麼是他?”
那人面色蒼白,分明已經陷入了昏睡,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侯昊炎。
“若沒猜錯,他是前來尋找你的。”
葉晗月拍了拍侯昊炎的腦袋,卻未曾察覺到侯昊炎有任何的反應。
她很是煩惱。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約莫今早是前來偷偷報信的。卻被皇甫弘宣的人用劍刺傷。”
“原來又是因為我。”
葉晗月一臉的不開心。
“走吧。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情況。”皇甫修將侯昊炎放到床榻之上後,就帶著葉晗月前去這樹林當中行走一圈。
倒是沒有其他奇怪的,一般人前來我很是容易迷路,所以葉晗月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皇甫修如今行事處處小心。
葉晗月腰間掛著的骨哨吸引了皇甫修的注意力,他在葉晗月沒有注意之時,將其一次了下來,細細揣摩。
“誒?你做什麼?”
葉晗月試圖將骨哨奪過來,奈何比不過皇甫修的身高,只得任由他先拿著。
直到將這片樹林探查一遍,也沒有發現人影,皇甫修方才放心。
“今天你去做什麼了?”
想了很久,葉晗月還是打算將心中擔心的事問了出來。
皇甫修將眸光看向了遠方,似乎還有什麼令他不放心的東西。
最後他抬起葉晗月的手,示意葉晗月將之前他所送的玉扳指摘下來。
“還真是小氣。”葉晗月不滿的摘下來,將玉扳指惡狠狠的還給了皇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