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來女兒的宮殿中,女兒也不想這樣啊。”趙靜嫻委屈的眼中噙著淚花,嬌嗔的背對著太傅。
“你身上怎沒有你哥哥一點的耐性呢,沉不住的東西。”太傅沉聲呵斥道。
張口閉口就是不忘將哥哥掛在嘴邊,趙靜嫻無論多麼的乖巧懂事都不及哥哥半分。
自幼就在趙文徵的光芒下成長,讓趙靜嫻感覺心中很壓抑,嬌美的臉頰上流下來幾滴眼淚。
“哭什麼哭,往日在府上我是怎樣教育你的,你難道忘記了?”太傅冷哼一聲,打斷了趙靜嫻的啜泣聲。
“可父親也知我對皇上沒有一點的情意,女兒又怎會做得出來。”趙靜嫻拿著絲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柔柔弱弱的說著。
自幼她就被太傅灌輸了要接近皇上身邊,捍衛太傅地位,這些都是趙靜嫻銘記在心的事情,她從未敢忘記。
可今時不同往日,後宮中多出了一個葉蓁,仗著自己是貴妃就胡作非為,時常給趙靜嫻下拌子,讓她苦不堪言,卻偏有敢怒不敢言。
“休得胡言亂語。”太傅眼底閃過精明,警惕的環視著周遭,此刻就是他與趙靜嫻在庭院之中。
“這種話大逆不道的話語往後絕對不許再提。”
“是父親。“趙靜嫻委屈的點頭應答道,嬌美的臉頰上帶著不屑的神情。
這時太傅看著趙靜嫻那淚流滿面的樣子,嘆息一聲,語氣軟了下去道:“你既入宮了,就要好生的為家族爭口氣,且能被葉蓁踩在腳下?”
隨後太傅又嘆息一聲說道:“你與皇上自幼就是青梅竹馬,他對的你的情誼何止是葉蓁能輕易撼動的,所有你要把握著機會。”
“女兒明白父親的意思。”趙靜嫻低著頭,遮擋著眼底的羞憤,乖巧的應答道。
“我的好女兒,只要能絆倒了葉蓁,那我們太傅府在朝廷上更是無人可以撼動的。”太傅低聲安慰道,伸出手輕拍了一下趙靜嫻的手背。
為了家族的利益,趙靜嫻深知自己肩上的重擔,她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可是父親……這幾日皇上都不曾來過清音殿中,定是被葉蓁那個女人給搶了去。”
“那個蠢笨如豬的女人,那有一點嫻靜賢惠的樣子,且能和你相比?” 太傅冷哼一聲,來剛毅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譏諷神情。
過了一會,趙靜嫻美眸閃過一抹惡毒的神色,嬌美的臉頰上神色得意,輕聲喚道:“父親好不容易進宮一趟,晚上女兒可要款待父親一番。”
“時候不早了,本候也該回府了。”太傅淡然的說著,隨後又說道,“你自己好自為之。”
“女兒恭送父親。”趙靜嫻連忙起身行禮道。
直到將太傅送出宮殿外,白芍攙扶著趙靜嫻走進宮殿中。
“嫻昭儀你才是皇上心間上的人,她葉貴妃根本算不上什麼。”白芍低聲安慰道。
她雙手奉上一杯清茶,幽幽又說道:“你瞧這白玉茶杯可是後宮裡最名貴的物件,皇上將此物賞給娘娘,可見對娘娘的歡喜。”
趙靜嫻接過茶水,淺酌一口,垂眸看向手中的白玉茶杯,眉宇間神色淡淡,並未有多餘的神情。
“難道娘娘不高心皇上送你的物件嗎?”白芍見趙靜嫻神色淡淡,詫異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