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清音殿中。
諾大的庭院中,先前的繁花燦爛,青翠綠草都已經不復存在,地面 上還一片的殘垣,可見方才都發生了何事。
涼亭之下端坐著一抹纖細的身影,此人正是趙靜嫻。
“嫻昭儀你彆氣了,皇上自會偏向你這邊的。”白芍瞧著趙靜嫻悶悶不樂的樣子,低聲勸說道。
聞言趙靜嫻秀眉緊蹙,不悅的開口道:“就憑她是貴妃娘娘,就能這般對待與我?”
先前這庭院裡種滿了嬌嫩的鮮花,芳香撲鼻,讓人看著也是賞心悅目。
同樣是後宮的妃嬪,憑什麼她葉蓁就能這般欺人太甚?
“葉貴妃在後宮裡驕縱跋扈慣了,這樣的女子且會和你溫柔賢惠相比?”白芍低聲安慰道。
可此刻趙靜嫻心中滿是怨氣,那還聽得進去這些,她羞憤的將手中的杯盞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氣急敗壞的說道:“皇上為何還不來?”
她定要將此事稟告皇上才是,讓皇上好生的責罰這個葉蓁這個賤人。
還未等白芍開口回應,一抹黑色身影邁步上前,揮退了候著的一眾奴婢。
白芍見太傅來了,也識趣的點頭退下。
見身後無人回應著自己,趙靜嫻嬌美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羞憤的神情,冷哼一聲說道:“白芍你還不快去請示皇上。”
“老夫剛從乾清宮回來,皇上此刻正在忙著處理事務,你卻在這裡哀怨自道。”一聲怒喝聲在身後響起。
聞言趙靜嫻眼眸微閃,轉過身就看到太傅那一臉的溫怒,立刻附身行禮道:“女兒給父親請安了。”
太傅目光森冷的睨了眼趙靜嫻,剛毅的臉色帶著一抹溫怒的神情,沉聲喝道:“你這安還是免了。”
見太傅動怒,趙靜嫻更是滿腹疑惑的問道:“今日父親這是怎麼了?”
向來乖巧聽話的她,自幼就在太傅的教導下成為佼佼者,今日卻看到太傅這般的冷漠對她,她自己心底還有委屈呢。
“你還有臉在這裡哀怨不斷,你才是皇上心尖上人,被葉貴妃平白了欺負,你甘心嚥下這口惡氣?”太傅一字一句冷聲問道。
“誰讓她葉蓁是貴妃,而我只是一個昭儀娘娘,單是身份她就壓了女兒一頭。”趙靜嫻委屈的說著,眼眶不由得泛紅。
自幼就是錦衣玉食,出生高貴的她,那曾受到這樣的委屈。
見狀太傅也是嘆息一聲,沉著臉不悅的開口道:“你與皇上自幼就是青梅竹馬,皇上對你有情意,你且能鬥不過她葉蓁?”
聽到這話趙靜嫻也是有些怒了,她嬌嗔的說道:“父親說的這般的輕鬆,可皇上接連著幾日都不曾來清音殿了,女兒想找人哭訴都不及。”
“你說什麼?”太傅臉色微變,冷眼注視著趙靜嫻,厲聲問道,“皇上幾日未曾來過你宮裡?”
“……“趙靜嫻面露羞愧,沉默不語。
這時太傅頓時勃然大怒,羞憤的喝道:“你竟連皇上的心都留不住,要你有何用?”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