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找閆鶴了。”
程婧菀還是覺得這事得給宋湛誠說一下,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宋湛誠捂著她的手淡淡“嗯”了一聲,“我知道。”隨即覷著人慾言又止的神色,“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程婧菀正在斟酌著用詞,“就是今天我去找閆鶴解那個他送的那個小東西,然後……不小心撞見葉詩韻了。”
是的,她慫了。
應該怎麼說?
說她的頭被閆鶴摸了?還是說閆鶴摸了她的頭?
怎麼說怎麼怪異,看著面前宋湛誠這放大的一張俊臉程婧菀著實有點兒說不出口。
心底無奈輕嘆,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說罷。
宋湛誠還以為是什麼事,沒想到她憋了這麼久就是想要說這個,頗有些想笑,捏了捏人的臉輕笑道:“這有什麼好糾結的,應該沒起衝突吧?”
程婧菀誠實的搖了搖頭,“沒有。”就是頗為尷尬罷了。
宋湛誠瞧見她這樣子就著葉詩韻也多說了兩句,“這人能力挺不錯,之前還以為是她自己說著來為了博得父皇同意的,沒想到的確是有幾分能力。”
程婧菀聽見他這話又聯想到了她今日看到的葉詩韻,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跟初次見過的她完全就是兩個人了。”
“怎麼羨慕?”宋湛誠挑了挑眉調侃笑問,“那要不要來軍營陪我,這樣你估摸著也能找回你昔日的女將風采。”說完還大笑了一聲。
程婧菀有些惱羞成怒揉上了某人的俊臉,頗為不滿,“你每次就拿這事兒來笑我,哼,去就去誰怕誰。”
她雖然這樣應了不過宋湛誠可捨不得讓她去,不過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她要去他還不肯呢,軍營哪有王府裡舒服。
程婧菀被他捂熱的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放任人在自己臉上動作,聽著她的絮絮叨叨宋湛誠眉眼溫柔。
摟住人的手緊了緊,心底暖成一片,就這樣一直下去吧,我的王妃。
站在門外耳力很好的佛山嘴角隱約有一絲抽動,聲音這麼大這是欺負他沒有媳婦兒嗎?!
如果程婧菀聽到可能還真的會回一句,就是欺負你沒媳婦兒。
就這樣又過了些許天,朝中上下後續已然被宋湛誠處理得乾乾淨淨,冊封太子之事也逐漸提上了日程,程婧菀也在期待中一天天的等待著。
其實翼國的風土人情還是有許多的,但是因為冬季轉涼許多東西都看不見,於是程婧菀就是這樣無聊出來的。
就這樣月轉入十一月,其間下過一場薄雪,讓程婧菀這個在恆國很難見到雪的人興奮不已,整日拉著夢溪到處去看雪。
不過就是頗為可惜只下了那一場,後面就沒有再見過,讓程婧菀有些失望,不過聽佛山說,後面到了十二月份後幾乎隔幾天就是一場雪,所以叫她無需失望,反而要早做準備,因為屆時一定很冷。
又是一日,這日宋湛誠待在軍營忙得很晚,到戌時還尚在軍營待著跟閆鶴探討近日來其他邊防之事。
跟翼國鄰里的國家不知恆國一個,包括之前被滅的韋國還有大大小小差不多十個國家,而更遠處也有,只是就不在他們所顧忌的範圍內了。
這次是跟衛國之間的一點摩擦,沒打起來,對方態度尚為友好,於是宋湛誠這邊也在找人跟對方談判,能儘量不起戰爭就不起戰爭,他也不是一個喜戰爭的人。
“王爺,閆某就先退下了,您早些回王府罷。”
閆鶴跟人終於商討完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可真是忙,不過今天這事弄完了也就告一段落了,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宋湛誠頭也不抬應了一聲,隨口問了一句,“葉詩韻呢?”
閆鶴站起身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剛才好像說是泡茶去了,閆某就不喝了,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