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婧菀拒絕了,說她的某一個藥膳研究正在關鍵時期,她一直有了些許別的構思想法,恐忘了去所以得儘快去實驗。
程母見她態度堅決雖心疼亦不再規勸,畢竟她知她女兒對藥膳是各種喜愛,只得作罷叫程婧菀別研究太久,休息一會兒。
程婧菀回答了一聲好便出門去了她院子裡的廚膳房。
這廚膳房本來是程婧菀院子裡用來專門給主人家開小灶用的,後來因為程婧菀研究藥膳需要做到實驗親手操作藥物,後來就被程夫專門給她改造成了藥膳房。
此房雖不大但好處就是剛巧能裝下程婧菀所需要的一切,所以她也就沒有找人來進行擴建,一用就用了十年之久。
這藥膳房也只有她不在去邊境的那段時間被閒置了,但是程母亦每日喚人來打掃添換裡面的物品,所以待程婧菀回來之後這裡照樣可以繼續用。
而程婧菀並不是突然有了對藥膳的一些新奇想法,而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對昨晚那封信做出何反應行動,只得用研究藥膳來讓自己不去想那個麻痺自己。
畢竟就算叫夢溪去翼國探更加詳細的訊息也是不現實的,雖遠不說,且這皇家的訊息哪有這麼容易探聽到,就算探聽到了些許蛛絲馬跡可是也為此就是真實的,因為她之前深處這權利中心此點深有體會。
外面民間傳的都是上面願意流出去的訊息,而不想流出去的訊息你身處民間沒點兒渠道還真是探聽不到。
所以每次程婧菀思及至此都不由得放棄去探訊息的想法,只得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所該發生的事。
她這一研究創作就是一天,午膳時侍女端進去的菜飯也只是動了幾口便擱在一旁不吃了,晚膳亦是,這樣的狀態持續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之前所看到的現象。
程婧菀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她甚至還能在藥膳房再大戰個三百回合,可是程母可不覺得沒什麼,她就在一旁乾著急,因為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程婧菀只會說因為藥勁還未過去。
說一次她信了倒也罷了,可是兩次三次這樣她怎會再信,藥效弱的可能程婧菀不知道所以不小心嚐了去,可是藥效強的她還會不知道然後吃下去嗎。
這理由完全不能說服程母,她差點就去找程婧菀她爹來看看了。
可是有想到她夫君整日公事繁忙又不想去打擾他,便罷只能在門外乾著急。
可是等得久了程母可等不住了,表情一肅就進了藥膳房將程婧菀給強制拉了出來柳眉一皺便訓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至於你這樣茶不思飯不想的。”
程婧菀見程母這嚴肅的樣子便知道不能再找藉口了,因為雖從小程母都是寵著她長大的,但是隻要她真的對她做的事生氣了她亦不會松殆,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程婧菀眼瞼下垂支支吾吾的不知該不該說,畢竟這事有點羞於齒口,因為一件捕風捉影的小事她便這樣,恐是會被嘲笑的。
不過待看到程母愈發凌厲的眼神時她還是乖乖巧巧的吧一切都給程母說了。
“你說,你與翼國晉親王宋湛誠兩情相悅,但因一些事翼國皇帝現正在給晉親王選親,而你就是擔心這件事的結果會如何?”
程母聽完程婧菀解釋了她跟宋湛誠的經歷過程心衷後用懷著不成器又略帶著幾分疑惑欣慰問道。
畢竟她也是才知程婧菀竟然有喜歡的人了,且還是翼國的晉親王,她不會反對只覺得欣慰,可是隨即又想到什麼似的程母用疑惑的語氣問道:“可是翼國的晉親王爺不是帶著聘禮來恆國提親了嗎?”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