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死硬派吶。那你告訴我名字也好啊,總不能讓我一直喂喂喂的叫你吧!”
皺眉,是他面部唯一僅有的變化了。
半晌,他才生硬吐出一個字:“離。”
“離?”她不滿的戳了戳他,“我說的是你的名字。”
他瞪了她一眼,“離。”
阿九愣了下,旋即機靈的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你的名字麼?你也叫離?”
她被搞懵了,皺眉喃道:“咋名字一樣?”
他幽幽睇著她困惑的小臉,思緒回到了從前。
遇見她那年,她五歲。他是在山腳下撿到她的,全身是傷,昏迷不醒。他照顧了她七天七夜,醒來,那丫頭卻什麼也忘記了。
故而,她便順理成章的留了下來。至此,她成了他的小跟班。
剛開始,他跟她很少說話,漸漸的,他只叫她喂。後來,改成了丫頭。他成年之後,他正式給了她名字。
叫不離。
而他,叫南宮離。
她很乖順,從來不會反駁他的話。將她送來南梁國時,她也沒有異議。甚至,為了讓他安心,還吃下了蠱毒,發誓永遠不會背叛他。
但,想著現在的她,他沒心情,也沒精力跟她解釋。
“離……”她又唸了一遍,嗓音甜美而輕柔,彷彿有四兩撥千斤的力量,輕易轉移了他的怒氣。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忽悠我呀~”阿九擺明不相信他。
“算了算了,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她接下來的舉動,又讓他臉色再度轉冷。
阿九為了慎重起見,將他的手腳用布條分別綁住。
阿九微傾身子,很專注地用毛筆沾著墨,然後抵著下巴,狀似思考該璉什麼。
她對他的瞪視毫不畏懼,反倒懊惱地數落他一句:“你一直瞪著我,眼睛不累嗎?你這樣很影響我作畫的心情誒。”她嘟起嘴兒埋怨一句,然後戳了戳他的腹肌,又調戲一句:“沒想到你皮囊耐看,脫光了衣服也同樣有料。”
赤裸的上身,每一塊肌肉都是力與美的結合,尤其是那八塊腹肌,剛硬完美,蘊藏著原始的爆發力,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嗯……你說我該在你臉上畫點什麼好呢?不如在你身上畫頭虎王,臉上嘛,就畫個王八怎麼樣?至於雙手嘛,就畫些花花草草,下身嘛……你有什麼靈感嗎?”
他嘴角抽筋,咬牙切齒,衝破發麻舌頭的束縛,切齒寒聲:“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絕對不饒你。”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就照剛才的畫好了。”
阿九正準備繼續下筆,忽地靈光一閃,想起了上官悅寧,頓時改變主意道:“依我看,不如在上面畫副春宮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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