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接過來,納悶的盯著,微微蹙眉,橫看豎看,都是一臉的茫然。
“這是什麼?”他問。
“應該是某個組織的代表記號,是刻在手臂上的。”
白澤想了想,說:“江湖上很多組織的成員身上都有屬於他們的特徵,只是,你這個……”畫得實在太抽象了。
“算了算了,你替我把這些畫分別發給那些乞丐吧。記住,要找身上掛有袋子的乞丐。”
“為什麼呀?”綠蘿不解的問。乞丐就是乞丐,還有區別的嗎?
“這就是丐幫的象徵啊。”
白澤深深看了她一眼,一個深閨中的娘娘,怎會懂得江湖上這些事。
“這些錢順便分給他們,告訴他們若是誰有可靠訊息,我還會重重有賞。”
綠蘿滿腹的疑惑,搞不懂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白澤也沒多問,只道:“那公子你……”
“我們去那邊的茶肆等你。”阿九手指了方向,說罷,便帶著綠蘿逕自離開了。
白澤張口欲言,最後卻只望著她們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聲,去辦她交待的差事了。
茶肆裡,只有寥寥幾桌客人,但說書人依舊很敬業的給大家解說著當下的熱門話題。
阿九一邊聽著,一邊暗想,怎麼來來回回都在說這幾件事,聽不膩嗎?
她漫不經心的喝著茶,聽著聽著,說書人忽地講起了那晚慶功宴的事。
她聽到了有人說起痴情不改的嫻妃如何女扮男裝,混進將軍府,就為了見皇上一面,說起刺客行刺時,她是如何奮不顧身擋在皇上前面,各種添油加醋,誇大其詞,愣是把一樁意外給說成了讓人唏噓,可歌可泣的悽美偉大的愛情故事。
這說書人真的是一個很神秘很神奇的存在啊。無論是深宮秘辛還是宅門家醜,亦或民間的家長裡短,夫妻床第,私情密語,皆能被說書人聽了去,並編成百姓津津樂道的故事來說。
正當她聽得很無趣之時,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熙來攘外的街道上,突然街頭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
阿九抬眼望去,只見一匹黑鬃高頭大馬竄出街道,一路狂奔而來。百姓嚇得驚慌失措,紛紛往兩邊躲去。
然而卻在這時,一名孩童站在街道中間,哇哇大哭,卻無人理會。
眼見就要撞上那名孩童了,那匹馬卻絲毫沒有停緩的趨勢。
綠蘿見狀,驚得低呼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阿九也睜大眼睛,完全沒有任何思考猶豫的時間,當下便起身跑過去救人。
然而距離太近了,她撲過去抱住小女孩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躲開了。
阿九心臟都提到了嗓子口,就在她以為會被那脫韁的野馬踩得稀巴爛時,一道白色身影驀地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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