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葉晨羽對陸美玲說:“現在這裡沒別人,你說吧。”
陸美玲還是忸怩,臉臊得更紅。
坐在另一張病床上的矮個子少婦,叫徐芳芳。
她對陸美玲說:“這裡是醫院,他看上去年輕,但能做疑難雜症科主治醫生,總是有些本事的,你就說吧。等一會,我就是再羞澀,也要說出來。諱疾忌醫,怎麼能治好病?”
葉晨羽見陸美玲還有顧慮,就去把門關了,退回來對她說:“現在說吧。”
陸美玲這才抬起頭說:“我的病,其實也不是什麼病,可看可不看。”
徐芳芳奇怪地問;“那你來看什麼?”
“不看吧,又難過得不得了。”陸美玲又低下頭。
徐芳芳自作聰明地說:“我知道你是什麼病了。”
“也算是一種病吧。”陸美玲抬起頭看著葉晨羽,鼓起勇氣說,“簡單點說,應該叫尿不禁。”
葉晨羽一聽,腦子裡就想起小時候爺爺給這種病人治病的情景,就知道怎麼治了。
怎麼跟她說呢?這種話,我一個小夥子說不出口啊。
陸美玲囁嚅說:“這種病,治好了,我乾淨舒服多了,這一直是我的一種願望。”
徐芳芳目光怪怪地打量著陸美玲說:“這種病,我聽說過,現在不是有尿不溼嗎?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穿尿不溼?不太好吧?”陸美玲頭直搖。
徐芳芳問葉晨羽:“葉醫生,這種病,你能治嗎?”
葉晨羽說:“能治,我只要一句話,就能冶好。沒什麼難,只要掌握不行了。”
“是嗎?”陸美玲臉上泛起亮光。
葉晨羽紅著臉,搔著頭髮說:“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再說,這種病怎麼收費呢?”
徐芳芳既好奇,又懷疑,就試探性地問:“葉醫生,像這種病,是怎麼形成的呢?”
葉晨羽淡然一笑,說:“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那種生活等原因造成的。”
“要是注意的話,自己會發嗎?”陸美玲羞澀地問。
“能改善一些,但不能根治。”葉晨羽認真地說,“我教你一個民間偏方,你回去照我說的去做,一個晚上就好。”
“真的?能治好我隱秘的婦科病,真是謝地謝地,”陸美玲驚喜地說,“你跟我說一下,真的能好,我給你一萬元錢紅包,你看行嗎?”
葉晨羽說:“紅包不能收,錢也不要那麼多。但一分錢不收吧?我們醫院開著,總得有收入,才能維持下去。這樣吧,你去收費處繳一千元錢,作為押金。病好,錢不退;病不好,你來退錢,我們一分不扣。這是我們醫院的規定。”
“你們醫院真好,比正規的醫院還要人性化。”陸美玲有些感動地說,“能替病人著想,不亂收錢,也不要紅包,病人主動給也拒收,這是難有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