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病房辦公室，新任護士長郭小平連忙走上來，目光甜蜜，聲音溫柔地說：“葉醫生，你走得這麼急，額頭上都冒汗了，你是到哪裡去的呀？”
她一見他的面，眼睛就定定地要跟他對視。
葉晨羽心想，娶她為妻，反而比江佳瑩好得多。她標緻，青澀，可愛，聽話，還崇拜我。跟他結婚，肯定會比江佳瑩幸福。
“我到她單位裡去了一下。”葉晨羽與她凝視了一眼，問，“兩個新來的病人在哪個病房？”
郭小平得到他一個眷顧的凝視，激動得心怦怦直跳。她挺拔的身材也活潑起來，馬上把他領過去。
坐在病房裡的是兩個女人。一個三十歲左右，一個四十多歲，都是已婚少婦。她們的臉蛋秀麗耐看，身材一高一矮，都很豐滿。
兩個女病人都是自己來的，沒有家屬陪伴。看上去氣色不錯，似乎沒病。
但她們見了葉晨羽，都無端地紅了臉，神情還忸怩起來。
最讓葉晨羽感到不解的是，她們見了他都極為驚訝，一臉不屑。
“啊？你是主治醫生？”三十歲左右的高挑少婦眼睛張到最大，緊緊夾住兩條長腿，滿眼驚訝。
“是的，怎麼啦？”葉晨羽被她問得有些難堪。
“你怎麼給我們治啊？”高挑少婦叫陸美玲，她紅著臉，嘴裡嘟噥。
“你是什麼病？”葉晨羽站在她面前，好奇地問。
陸美玲像害羞的小姑娘，低下頭，搖著身嘀咕：“婦科病，你能治嗎？”
葉晨羽說：“一般的婦科病，你到正規的婦科醫院去看，我這裡只看疑難雜症。”
陸美玲抬起頭看著他說：“我的病，正規醫院看不好，我才來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聽人說的。”
葉晨羽就知道，口口相傳，比做廣告效果還要好。
“那你說一下，你是什麼病？”葉晨羽老實地說，“我從你氣色上看，你沒有病。”
陸美玲猶豫了一下，說：“我的病，醫生看不出，儀器測不到。正規的醫院，醫生不會看，也沒有治它的藥，所以我慕名來這裡試試。你們的疑難雜症科，不知道能不能治我的病。”
葉晨羽越發奇怪。他調動貯藏在腦子裡的醫學資訊，結集爺爺教給他的中醫技術，睜大眼睛，對陸美玲的全身進行掃描和望診，卻還是看不出她有什麼病。
他伸手搭她的脈，讓她張開嘴巴，看她的舌苔，再翻看她的眼皮。
“恕我醫術有限，我也看不出你有什麼病。”葉晨羽坦誠地說，“要麼你說一下，要麼另請高明。不知道你有什麼病，我沒辦法治。”
陸美玲羞得臉通紅，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這裡都是女人，就我是男人，但我是醫生，醫者仁心，絕無雜念，請你放心。“葉晨羽對羞得臉色潮紅的郭小平說，“你是小姑娘，你出去一下。”
郭小平嬌嗔地乜了他一眼，轉身走出去，嘴裡嘟噥：“我是小姑娘，不能聽；你是小夥子，就好意思聽嗎？”
葉晨羽衝她優美的背影，笑著說說：“我是醫生，你是護士，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