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會不會母親自己搞混了?”
“你說一個女人得傻到什麼地步,不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顧知鳶沉默了,雖然這種事情,在那個時代還挺多的,但是在這個時代明顯不太可能。
那難道趙帝不是先帝的兒子?
宗政景曜瞧著顧知鳶眉頭緊鎖,伸手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了一下:“傻瓜,想這麼多做什麼,說不得那該死的忽悠你我二人的。
”
顧知鳶沉默地盯著宗政景曜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動,問道:“王爺覺得他忽悠我們的機率大麼?”
聽到這句話,宗政景曜的臉色卻變得嚴肅了起來。
顧知鳶知道,他也不確定。
他不確定南宮卿是不是忽悠他們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吳松楠和宗政景曜肯定是親生的,那吳松楠如果是先帝的兒子,就意味著趙帝不是。
可在先帝的眼皮子低下,誰敢動手動腳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顧知鳶打了個哈欠,將頭靠在了宗政景曜的肩膀上:“王爺,我困了。
”
宗政景曜伸手溫柔地揉了揉顧知鳶的頭髮:“睡覺吧,本王在這裡捧著你。
”
顧知鳶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一樣躲在了宗政景曜的懷中,臉頰貼著他心臟的位置,聽著他的心跳一聲一聲響著,整個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撫。
“夫君。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