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
宗政景曜攬著顧知鳶的腰猶然上了馬車。
冷風帶著人將南宮卿解了下來,帶著他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大石頭帶著鐐銬,留在了風中。
誰也沒有看到,在南宮卿剛剛站得位置的沙土,被人拋起來又用沙子蓋了回去,好像在掩蓋什麼一樣。
一群人離開了之後,一個人從樹林裡面偷偷地溜了出來,臉上帶著一張銀色的面具,他飛快地刨開了沙土,將裡面的東西找了出來。
一張薄薄的白布,像是從衣襬上撕下來的,用鮮血寫著:暗殺匈奴王,阻止匈奴與宗政救援。
玄清眯起了眼睛,難道事情有變?
他飛快地往二皇子府而去。
宗政景曜將南宮卿安置好了之後,與顧知鳶一起回了長思宮。
一路無言,直到宮門關上的那一刻,宗政景曜突然問道:“你說他是不是耍我們的?”
顧知鳶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
“那你說,本王應該是誰的兒子?”
顧知鳶:......
這就確實離譜了......
若說,宗政景曜不是皇室血脈也不可能,畢竟他和先帝幾乎一模一樣。
然,趙帝也不可能不是先帝的兒子,皇室血脈怎麼可能被混淆,他就在先帝的眼皮子底下,先帝看著長大的。
顧知鳶也陷入了混沌之中。
這個事情確實太離譜了,不但離譜,還不符合常理。
如果這裡有先進的儀器可以做dna檢測的話,結果就一目瞭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