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昇點了點頭,他本被關在大理寺,今日突然被提出來,他還以為是要殺了他。
沒有想到要放他走。
可他怎麼能吧南宮卿留在這裡。
“東昇,這封信關乎著滄瀾的生死,無比要送到,明白麼!”
東昇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
”
緊接著,他跪了下去,重重地衝著南宮卿磕了一個頭:“殿下,您保重。
”
他站了起來,飛快地踏上了扁舟離開了。
南宮卿一直看著東昇出了那個峽谷,他才鬆了一口氣。
宗政景曜和顧知鳶站在不遠處。
顧知鳶打趣道:“昭王真的是心黑,想要空手套白狼。
”
“是麼?”宗政景曜眉頭微挑:“雖然過了東野關了,可從東野到東野城還是要一點距離的,說道還來得及。
”
“來得及?”顧知鳶瞥了一眼宗政景曜:“你確定眼下匈奴還沒有包抄過去?”
“沒有。
”宗政景曜很肯定地說道:“匈奴不能太快了打草驚蛇,要讓他們在東野城外一場勝戰。
”
“嘖,程家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
宗政景曜笑了一聲,瞧了一眼被綁著的南宮卿:“二皇子講完了,可以走了?”
“可以了。
”南宮卿回答。
“不用再吹一會兒風?”
“不用了。
”南宮卿的臉都黑了。
宗政景曜的記仇,真的不是旁人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