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垂下了眼瞼:“父皇也知道,兒臣身體抱恙,沒有多的心思,只怕難當重任。
”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每個人的眼神之中都寫著幾絲看熱鬧的感覺。
宗政景曜確實臉色很差,帶著幾絲慘白,眼底一片烏青,確實像是身體抱恙的模樣。
他捂著嘴唇用力的咳嗽了幾聲:“若非昨日王妃奔波勞累,兒臣也不會來上朝的。
”
趙帝眉頭微蹙,宗政景曜說的很真實,一點都不像說假話的模樣。
“那你覺得怎麼辦好?”
“這個事情已經交給了劉丞相,就劉丞相去做吧,劉丞相不需要人幫襯也能做的很漂亮的。
”
“畢竟他可是歷經兩朝的老人的,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
“兒臣若是沒有病,自己一個人都做的了,劉丞相肯定不會連兒臣都不如吧。
”
劉旭濡可做了四十多年的丞相的,做丞相的日子比宗政景曜的年紀都大。
宗政景曜都能做好的事情,他做不好,豈不是打臉了?
他這是兩句話將劉旭濡推到了一個沒有辦法下臺的地步了。
趙帝的目光落在了劉旭濡的身上,眉頭微微一皺:“劉丞相,這般,只怕是要辛苦你了。
”
劉旭濡:......
他感覺宗政景曜在坑他。
他抱拳說道:“臣定當竭盡全力,做好這個事情。
”
“日子過得也快,如今還有幾日的時間了,丞相辛苦些準備吧。
”趙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