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六皇子妃是匈奴人,要是這佑城的姑娘,有孃家撐腰早就不幹了。
”
“話雖如此,但,細想來,誰敢和皇家抗衡,莫不是豬油蒙心了?”
“六皇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個下人而已。
”
“就是,為了這個下人,值得麼?”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趙匡洪緊緊握起了拳頭,那種羞恥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他只是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他有什麼錯?
對於他們來說,姜一不過是個下人,可對自己來說,那就是患難與共的兄弟。
這幫冷血無情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昭王,你可有什麼事情要說?”趙帝問。
宗政景曜的眸光緩緩落在了趙匡洪的身上:“兒臣有要事稟告。
”
“說!”聽到宗政景曜的話,趙帝將心中那一點點的不痛快給收了起來,目光緩緩落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
宗政景曜的臉上劃過了幾絲冷淡,輕聲說道:“老六現在是家事纏身,再讓他去做事情,恐怕不妥,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怎麼解決其他的事情?”
眾人:?
好傢伙,宗政景曜將趙匡洪的差事給攔下來了。
趙匡洪並沒有想到其他的事情,只想到宗政景曜居然在大殿之上這樣提起他的事情。
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羞恥感和憤怒。
這種感覺更加的讓他覺得難受。
這比其他人說出來還要難受。
那些目光讓趙匡洪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心中連死的心都有。
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緊了牙關,不說話。
宗政景曜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一眼宗政景曜。
整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冷漠的感覺。
趙帝眉頭微微一皺:“這祭祀的事情,莫不是,你要親自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