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不改的笑道;“少爺,今天您不能賴床,抓緊洗漱,懷玉小姐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九點需要你去公司一趟。”
“我知道,我就睡到八點半唄,公司離我們這近,半小時足夠。”掙脫開劉已的手臂後,許安世倒頭趴回沙發。
劉已無奈的搖搖頭,強行將許安世夾起,一掌直接拍在許安世的胸膛。
頓時。
許安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內臟好像被劉已這一掌震碎了一樣,捂著胸膛,彎下了腰,嘴裡口吐芬芳;“劉爺,你。。。”
劉已知道自己並沒有出多少力氣,輕輕的拍了拍許安世的肩膀;“不是宋氏地產公司,是你的公司,按照你的意思,名字叫安和集團。”
許安世突然一驚;“安和集團?我什麼時候說的。”
“昨晚你睡著的時候說的。”劉已緩步走回茶几邊,輕鬆的回應著。
“我睡著了還能說話?還被你聽見了?”許安世無奈的抓了抓腦袋,轉身走進了浴室洗漱。
二十分鐘後。
許安世告別了倦容,神清氣爽的出現在了劉已的面前,身穿褐色的西裝套裝,雖然只有二十三歲不到,不過那背頭被許安世梳理得還算精緻。
劉已滿意的遞上功夫茶,不禁小聲拍了拍手;“這才像樣。”
許安世白了劉已一眼,能這樣還不都是您的功勞?輕泯一口功夫茶,頓時一股暖流貫徹著自己的全身,那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宋文玉呢?”許安世還是沒有忘記這個令人咬牙的妻子。
劉已眉頭微微一撇,看向了宋文玉的房間。
許安世和宋文玉結婚一年,就連新婚之夜都沒有同床過,更別提其他事了,而這一年許安世都是睡在客房或者是直接在書房的搖椅上睡著,兩個人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不願意一個不甘心,硬融不了。
知道了宋文玉在家裡,許安世便放下心來,這時的宋文玉可不能出什麼岔子,要不然張懷玉肯定沒有那個心為許安世好好工作,這也是昨晚許安世去羅馬酒吧將宋文玉帶回來的一部分原因。
劉已似乎已經和張懷玉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許安世到點去露臉了。
劉已遞來一份檔案,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安和集團佔地面積約七千平方,三十三層大樓一棟,十層大樓三棟,是個環繞型的建築群,員工兩千三百七十二名。
看著架構圖,許安世微微一驚;“你們一晚上蓋了房子?”
劉已有些詫異的搖搖頭;“買的。”
“那這些員工呢。”
“上個集團留下的。”
“那這些建築群阿,人手阿,配備車輛,設施,機器呢。”
“全都是現成的。”
與劉已的這一問一答,許安世實屬無奈,這有錢確實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要著手建起這七千平方的建築群,並且一切設施都做得十足完善,地段還極佳,光是派頭來說比宋氏集團還要高上幾分。
“花了多少錢吶。”許安世開始有些心疼錢了。
“我不知道,都是懷玉小姐一手操辦的,待會她會像你報告一切的。”劉已看了一眼懸掛在上衣袋的老式懷錶,說道;“走吧,時間差不多了,你需要在車上把這份稿子背熟。”
許安世嘿嘿一笑,接過手稿;“劉爺,您怎麼還帶這麼老套的東西呢。”
“老套?這可是老爺,是你爹給的。”劉已白了許安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