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橫行霸道門便不小心踏入具斯轍埋設的滾木陣。
滾木陣!沒錯,李榮會用這一手,具斯轍同樣會。
李榮提的醒,惹的禍,橫行霸道門弟兄卻生受衍生後果。
好在並不致命,埋於地下的鐵刺讓幾百人的腳掌穿透。
具斯轍只為阻滯歸雲鶴的追趕速度。
這幾百號人怎麼著也得肩揹人扛不是。
鬼手阿奇坐在擔架上面吼天罵娘,果露的兩隻大腳巴丫,十幾個血洞呼呼冒血。
鬼手阿奇絕對硬氣,一聲未喊疼,只不過比平時話多了不少。
颶風刀妃胡萊心疼的數落鬼手阿奇:“你說你,人家受了傷都站原地不動,偏你還往前趟。”
鬼手阿奇嘿嘿傻笑,胡萊的話如同鎮痛良藥,他立馬不再絮叨。
至於腳真不疼了,只有鬼手阿奇能完全解釋。
這條路是他一腳一腳趟出來,事出緊急,深陷滾木陣中,來不及採取其它辦法,鬼手阿奇只好硬闖。
歸雲鶴下令緩緩行軍,追不上了,倘若再中埋伏得不償失。
徽州城外十里之內壕溝機關遍佈,不下十萬大軍擺好陣式。
歸雲鶴不敢大意,他命回百川當道駐紮同樣深挖溝壑,填埋鹿角。
殷繼紅騎一匹瘦馬趕到歸雲鶴中軍帳。
凌梓瞳:“殷老頭,你這匹馬醜的可以,跟你倒是極其相配。”
殷繼紅一點都不氣惱,他笑容可掬:“你看它醜,肺可比一般的馬大出許多,能跑的很嘞!常說的日行八百,沒有一匹良駒能夠做到,它卻可以輕易日行一千。”
凌梓瞳不信:“什麼?這匹塌了架子的醜馬能跑這麼遠?”
殷繼紅嘻嘻哈哈說道:“不信,這樣你往豫州打個來回兒,看天色耽誤不了晚飯。不過這馬羈傲不訓,認主人!馴服它恐怕得費些精力。”
他越說,凌梓瞳的好奇心越盛,不等殷繼紅說完,凌梓瞳已牽馬走遠。
“殷老將軍,又給她找事做!”
歸雲鶴欠了欠身。
殷繼紅:“我老頭子了,這匹犟驢跟著我,埋沒!應該給她找一個英姿颯爽的主人。”
他小眼睛眯縫著,遙望凌梓瞳縱馬馳騁,欣慰的笑起來。
歸雲鶴笑而不語。傳話的人不說,他也沒興趣問。
言東齋適當的與殷繼紅天南地北的海聊。
凌梓瞳都縱馬返回,他們仍沒有說到正題。
終於,殷繼紅耐不住了。
“嗨呀,歸雲鶴大俠大帥,您可真沉得住氣啊!皇上讓我轉達他的歉疚。”
言東齋:“就這?不必。”
殷繼紅白了言東齋一眼:“當然不是!嗨,我說你們這不管飯的是不是!”
歸雲鶴:“上酒肉。”
殷繼紅:“問何時攻城。”
言東齋:“切斷具氏父子後路之時。”
殷繼紅驚訝的園睜小眼珠:“那得猴年馬月。”
言東齋:“不切斷後路,連猴年馬月都夠不到!徽州後面諾大一片富饒平原啊,具氏父子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即便攻下來徽州,殷老知道他們會退走那裡?”
殷繼紅搖頭不語。
言東齋緊接著說道:“他們可以轉環的地方太多。”
具氏父子想要的逐鹿中原似乎已經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