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跟老子走!”殷繼紅的柳葉刀不停搖擺。圓球一般的人極速的奔跑起來,他身後的馬隊居然攆不上他。
殷繼紅要拼命,他知道天一露白就糟了。
沈容大聲斷喝:“跟我衝過去。”
他不再糾纏,揚起狼牙刺只往前面招呼,不多時趕到殷繼紅身前。
“殷將軍還是跟住沈某便是。”
這麼一來兩側完全暴露在敵方眼皮底下成了練習射術的活靶子。
現在唯一可以避免巨大傷亡最好辦法只有最快速的衝出去。他的人馬可不像凌梓瞳一水的馬隊,所以這麼不顧一切的把兩側暴露給對方,無異於是自殺。
沈容拼命的向前衝,回望處,他的軍馬猶如被割草一般的倒下。他知道自己犯了兵家大忌,但除此別無良策。
殷繼紅哇哇怪叫,柳葉刀不停撥開射來的冷箭。他也在心疼陽平的將士不斷死去。
迎頭一匹棗紅馬攔住去路,來將橫斷五股鋼叉。臉上的肉完全扭曲著,插向沈容馬頭。
他這招甚是陰損,明白鋼叉招呼沈容無疑是自尋死路,對他的馬下手也許還有活路。
但章問還是算計錯了。
沈容在馬上狼牙刺戳地,身軀隨即騰空,一把碧翠刀抖手甩出,腳下踢在鋼叉上。
章問手腕撞來一股巨力,鋼叉攥握不住脫手飛出去,插進一正在彎弓準備偷放冷箭的人身上。
章問尚未回神,碧翠刀即穿透了他的咽喉。當他撞下馬死去時,幾乎都未來得及發出慘叫之聲。
殷繼紅在沈容身後大聲喝彩:“好小子,衝這一下,老子以後報仇時下手會輕一些!”
沈容啼笑皆非:“殷將軍,你的馬也不養了。”他回頭對殷繼紅說話,手裡狼牙刺輕描淡寫的擋隔開,橫掃過來的青銅棍。
這個來將滿臉淚痕,眼睛紅的似乎要冒火,青銅棍又狠命的往沈容頭頂猛砸。
他是章問的兒子章同山,親眼目睹爹爹死在沈容手裡豈能不上來拼命。轉眼一連十餘棍招招想要砸爛沈容腦袋。
不過,他十個章同山齊上恐怕也走不上幾個照面。沈容不立即殺只不過用他當肉盾抵擋射來的冷箭。
殷繼紅跳著腳呼喝:“你小子可留神,你的命是我的,不能死別人手裡。”
沈容:“嘿嘿,我這命可真苦,這麼多人想要取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