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酒勁,他要好好縱情一番,在宴會上,高莽父子故意刁難,不停地派人攻擊自己,任由李運忍性再大,也會生氣,故趁此機會好好的爽一次。
李運走到月光之下,霜白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堂內無一人說話,卻也不知他要作甚,既是吟詩,何以至月光下。
正想著,李運突然說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此詩乃宋代大文豪蘇東坡的曠世奇作,縱觀炎夏數年前歷史,這首詩絕對是文化浩瀚星河中最耀眼的存在。
此詩吟罷,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智叟聽後,更是驚的說不出口來,如果說剛才李運的情詩無可比擬,那麼現在這首豪放的詩詞更是堪稱一絕。
這首詩詞中,隱約中透著豪放,豪放中卻不失內斂,最後的尾局,堪稱點睛之筆,讓正個詩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昇華。
一首作罷,又來一首:“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譁!
又是一首絕世好詩。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今日之場景,像極了那天晚上,李運斗酒詩百篇,只不過此刻身在臨淄,而非兩儀殿。然而,眾人的錯愕和驚訝是一樣的。
直到此時此刻,智叟才真正的明白,李運沒有說謊,他所說吟誦的詩句,每一首都是可以流傳千古的。
而那些舉人秀才們聽了之後,無不是羞愧的低下頭。
“天才!林大人真是千古奇才,方才老夫只覺得林大人距離雲王尚有一段距離,而今觀之,你們二人不分伯仲。”智叟做出了最為中肯的評價。
聽到了智叟的誇獎,說好的要給李運難看呢,可如今呢?非但沒有讓李運難看,反倒是他們請來的那些舉人秀才們,各個都敗陣下來。
就說李運月下吟誦的詩句,拋開個人因素不說,那些詩詞絕對是無敵的存在,在場之人,絕對沒有能夠跟他相比。
“爹,現在該怎麼辦?風頭全都讓這雜碎搶了去。”高長恭問道,這些酒囊飯袋,誇自己是多麼厲害的文學大家,又說讀了大量詩詞歌賦,對付李運易如反掌,如今呢?各個慫的跟個草包一樣。
早知道就不舉辦這場宴會,而這場宴會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針對李運。
“事已至此,只好拿出我們的殺手鐧。”高莽說道。
只聽高莽對智叟說:“既然智叟說他跟雲王不分伯仲,何不讓他們二人比試一番?”
“什麼!跟雲王比試?這怎麼可能?”
高莽冷笑道:“沒什麼不可能,把雲王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