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文寅虎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的好,仔細聽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見文寅虎吃癟,高長恭站出來解圍,說道:“林大人言之鑿鑿,說文寅虎的詩詞不過如此,卻不知自己能夠做出什麼詩來?”
“對啊,嘴上誰不會說,你說人家的詩詞一般,那便不知你能做出什麼樣的詩讓我等看一看?”有人趁機說道。
“口說無憑,拿出真本事才是王道,是不是各位?”
一直未曾言語的林清竹不發一言,卻不知暗自偷笑,真是一群豬,有眼不識金鑲玉,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就是雲王。
見眾人要看自己的熱鬧,李運聳肩說:“大家盛情難卻,那就隨便來一首吧。”
文寅虎滿是不屑,他偏是不信有人能夠寫情詩寫的過自己?!
李運看著文寅虎,說道:“既然你自稱情聖,那我就給你來一首真正的情詩。”
“洗耳恭聽。”文寅虎不屑地說。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李運富有深意地說道。
此詩詞一出,全場寂靜,李運的這首詩詞沒有華麗的詞藻,可每一個字都說進了人的心坎裡。
尤其是那句“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更是全篇的點睛之筆。
而今再聽文寅虎的詩詞,如同嚼蠟,實在難以下嚥,難怪李運能夠放出豪言,看來人家實在有著真材實料。
“妙!妙!妙!!”
說話的是臨淄一位智叟,他應邀參加宴會,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先是看到了李運的對對子的本事,如今一首情詩,道盡千般憂愁,實在是千古好詩啊。
而能夠得到智叟的肯定,這絕對是臨淄讀書任務為之驕傲的事情。
“老夫識文斷字五十餘載,林大人這首情詩,乃是平生之最。”
李運朝著智叟行了禮,道:“老先生過獎了,只是隨口一吟罷了。”
“隨口一吟就是千古好詩,難道林大人也是天才?”智叟說道。
“也?老先生還見過其他人?”
智叟說道:“那當然就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雲王。”
“今年科舉,有幸目睹了雲王,我與他比實在不值一提,又如何擔得起老先生這樣的誇獎。”
“雲王是千古奇才,他的每一首詩都堪稱絕世,而大人卻能寫出與他比擬的詩詞,將來必然無可限量。”智叟說道。
聽到智叟如此誇獎李運,高莽說道:“不過就是運氣好,寫出了一首詩罷了,智叟的評價是否過高?”
“不高不高,識詞識人,林大人也稱得上天才。”
高莽不屑地說:“既然是天才,何不在這圓月之日,隨性賦詩一首給大家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