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明白,何為救心?”容越不解,便淡淡地開口問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鐘太醫深吸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孟芙蕖那蒼白的臉孔,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容越道:“殿下,孟姑娘是因為一些事情,暫時想不開,鬱結於心,你需要做的便是開導她,陪伴她,讓她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
容越點點頭:“本王明白了。”說完,容越便開口向司顏凌和錯兮二人請辭。
鐘太醫既說了救人先救心,又說她這是心病,解鈴還須繫鈴人,容越思來想去,覺得讓孟芙蕖好起來最快的辦法便是,帶她回京。
待她回到京都,回到孟父孟母身旁,這心病怕是自然而然的就解了。
司顏凌二人雖然不捨得孟芙蕖走,可是為了她好,便也同意了。
“殿下,司某有一件事想要拜託你。”
“前輩請講。”
“小歌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實不相瞞,此次我中毒便是那老賊出的手,他現在也已經知道小歌還活著的事情了,依那老賊的性子,定然是還要對小歌出手,斬草除根的,所以我想拜託你,保護好她,無論何時何地,都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要讓她受傷害,司某在此先行謝過了。”
“前輩放心,她是我的妻,是我此生認定的人,我定會好好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只是如今芙蕖她……家中又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我要立刻帶她回京都去。”
“嗯。”司顏凌點點頭,隨後便笑著送他們到了門外。
司顏凌站在原地盯著他們二人漸行漸遠的的背影,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許,這天,這人,這世界都要變了。
雲沉的辦事效率很快,待容越抱著孟芙蕖走到門口,已有一輛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門口。
見二人出來,由雲沉領頭,一眾侍衛便立刻跪在了他們面前,拱手道:“殿下。”
這些侍衛都是雲沉臨時從柳州調來的。
容越輕嗯了一聲,便抱著孟芙蕖上了馬車。
孟芙蕖始終都糊糊塗塗的,不知什麼,直到馬伕揚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馬的身上,馬一聲嘶鳴,孟芙蕖才突然回了神。
看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糊里糊塗的上了馬車,孟芙蕖連忙開口問道:“容越,你這是……”
“回京。”
“啊?”
“啟程。”容越卻沒有再回孟芙蕖的話,直接朝著馬車外的人淡淡吩咐道。
馬車終於上路,車輪轆轆的響著,穿過靜謐的小道很快就出了山澗。
出了山澗又行了一段路便是一個比較繁華的街道。
孟芙蕖掀開簾子朝外看了眼,許是天色已晚的緣故吧,街道上的人並不多,四周都很靜,只有馬蹄噠噠和趕車人時不時揚起的鞭子清脆的啪啪聲。
孟芙蕖剛剛只覺得這街道熟悉,卻並不知這是哪裡。
看著一路上始終都沉默不語的容越,她突然開口,悠悠對他說道:“容越,之前你說過,等我們回京後,便去求皇上給我們賜婚,此事可還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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