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孤訣的腦海之中開始映現著從前與青遼相處之時,那種輕快,又毫無累贅亦或者變扭的感覺。
可如今,
不知怎麼的,
他是明顯能感覺得到,自己與青遼之間,好似當真有著一層似結界般,無法磨滅的隱藏隔閡。
且那種感受,讓冥孤訣十分的不悅。
冥孤訣記得,曾幾何時,他與青遼之間就算是有幾句客套的玩笑話,那在如何,也不至於客套到今日這般怪異的地步......
“冥主,你這麼匆忙喚青遼過來,不僅僅只是為了要跟青遼下一盤棋那麼簡單吧?”
秦廣王細指把玩著棋子,他魅惑的容顏上顯出幾分輕笑,但很快便消失了。
他又有些漫不經心的瞟了冥孤訣一眼,細聲道:“或是,冥主就不想問問青遼,方才說是巧了在來到半路上,所以來殿中,找冥主又到底是所謂何事?”
“嗯,那青遼到底所謂何事?”冥孤訣很給面子的,接著秦廣王的話,繼續說著。
但說話完,冥孤訣忽然就站起了身來,他身體一轉,朝著那寢殿敞開的沉大石門緩緩走去。
說來,
像冥孤訣那般霞姿月韻的模樣,更是有著天生自來,渾然天成的傲然氣息,只要他往那一站,都不需要些什麼別的加持,立地就可以變成一道極其惹眼的風景線。
但也可惜了,因為冥孤訣平日裡的神色,還是太過於清冷,特別是他心中有事之時,般眉頭緊鎖的一映襯,更是顯得......
“冥主今日瞧著,為何有幾分惆悵?”
秦廣王亦是站起了身,
他朝冥孤訣站著的方向走了過去。
“當真如此顯眼嗎?”冥孤訣身子一浮,嘆了一口氣,問道。
秦廣王繼續順著冥孤訣望著方西,細細打量著的混沌結界,
他是一副成竹於胸的自傲模樣,又說:“我來找冥主,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想要與冥主說說,那些關於召喚萬籟聽現世於冥界之事罷了,而且,青遼手中已經有了定成的把握,還請冥主,靜候佳音便是。”
“青遼這麼快便做到了石風都未曾查到的事,真不愧是秦廣王。”冥孤訣回過頭來,看著秦廣王,他那望著秦廣王的神色,有些複雜......
“冥主,青遼哪有什麼本事,不過都是為了冥主和冥界做的事罷了。”秦廣王敷衍的應了一句。
“呵呵~那我便與眾位閻羅王,靜候青遼的佳音便是。”冥孤訣看著秦廣王說。
或許因為心底虛,
阿依娜被冥孤訣的眼神震懾到了。
不是真正秦廣王真身的阿依娜,還是扛不住與冥孤訣的對視,他假意勾唇一笑後,便不漏聲色的撤回了與冥孤訣對視的雙目......
而此時,
一直在暗下悄悄躲在西殿之中,
賴著冥法偷聽著冥孤訣與秦廣王所談之事的易從安,那被冥火光色打照得顯發白得嚇人的面上,是又幾分詭異的笑,且那笑意一直掛著,都沒有想要消散下去的意思。
“哼,管你阿依娜在傳言中是如何的人上人?真到了我易從安這裡,還不照樣是落了坑的?”易從安心裡得志的唸叨著。
正當易從安還在鳴鳴得意的時候,
他額前那枚紅色印記的東西,是突然的又開始一點點的逐漸竄出,甚至是那些紅色的光斑,開始愈來愈多的顯影出來。
易從安大驚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