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冥孤訣先是有些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這才又問“平等王,何出此言?”
“冥主,我也不知曉,該不該與你說這樣的話,尤其還是關於秦廣王的。可是,我覺得自從秦廣王那時離開冥界,再次回來之後,整個人與從前大有不同了!
不瞞冥主,那次於冥主安排的什麼溪玥姑娘,也是秦廣王明裡暗裡暗示著我,又與我百般說辭之後,我這才是豬油蒙了心,聽信了讒言,敢給冥主......給冥主下了那幻魅之藥的。”平等王嚴詞厲色的說道。
冥孤訣瞧著平等王那說話之時,爬了幾道褶皺的臉上,皆是歉意,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冥主,我......”
見冥孤訣似乎過於平靜,平等王明顯是還想要繼續說什麼。
可當平等王剛要開口的時候,秦廣王與卞城王的身影已經是朝著他們徐徐的走了過來。
“冥主。”卞城王與秦廣王一道朝著冥孤訣秉身做禮的尊喊了一聲。
“嗯,不必如此拘禮,事情交代得如何了?”冥孤訣問道。
“回稟冥主,石風這邊所查到有關於萬籟聽的訊息,且都已經告知於秦廣王,其他的並無什麼了。”卞城王應道。
不等冥孤訣回應,秦廣王就搶先開了口:“冥主,如今青遼便不耽誤,這就去了。”
“嗯。”冥孤訣點了點頭,應道。
平等王看著秦廣王就這麼得以離開的身影,好似心中有些不悅,只見他再與冥孤訣說了些什麼後,也就趕緊離開了。
“冥主,我們到茶閣說嗎?”卞城王問道。
冥孤訣再看了一眼四周,他想了想茶閣那附近的眾多幽冥冥差,或許還不如這石徑小道上清淨些,便應道:“罷了,就在這裡說吧,你適才與青遼,可是都按照我吩咐的話,一一照說的?”
“是的,冥主。”卞城王應道:“冥主讓我傳了些假訊息於秦廣王?此事目的為何?莫不是......莫不是冥主話懷疑了秦廣王什麼?”
“石風,我現時還不能確定,待事情是有了些定成的訊息,我再與你細說吧。”冥孤訣說道。
他忽然神色顯得有些迷離,他頓了好一會,才繼續看著卞城王說:“石風,你覺得青遼他會背叛我們地府冥界嗎?”
“背叛?”卞城王重複了一句,繼續說:“不,在我的印象之中,秦廣王一直與冥主你最為要好,別介閻羅王我不敢說,可秦廣王他,他是最不可能背叛冥主的那一個!”
“嗯,我也信他,只是如今不僅僅是我暗下查探的事情,就連其他的一些事情,都於青遼有著不少的關聯,我都越發的有些看不清事態的真相了。”冥孤訣說著,臉上的神色瞬即都變得不太好了。
“既是如此,冥主還是先行回皇宮寢殿好生修息一番吧,其他之事,石風或許可以替冥主查探清楚的。”卞城王說道。
冥孤訣還真是難得的覺得有些乏了,
或許也是因為近些日子以來,實在是太多的事情積壓在了他的身上,令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其實,
冥孤訣已經開始越發的厭倦這所謂的冥主之位......
他甚至想著,
若是有朝一日,所有的事情都能平息下來,自己是不是可以督促著青遼修息那冥修之法,之後,再將冥主之位賜給他......
冥孤訣沉浸在幻象之中,甚至都有些痴迷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是已經由著冥法的幻現,回到了閻羅正殿下的寢殿之內。
“冥主?你可算是回來了?”
不知何時偷溜進來的易從安,一瞧見冥孤訣,趕緊就迎上前去,他那白皙養眼的臉頰,隨之就送上了一記笑吟吟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