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從安悄悄的將掌心在衣裳上擦了擦,臉上不慎露出了幾絲慌意。
“咦...易公子~”
“我不就是過過嘴癮嘛,瞧你那神色?你何必如此緊張,再說了秦澗可是我親哥哥,我都不慌你慌個什麼?不急不急啊~易公子,我們就再等等吧~”
慈葭笑了笑,還對著易從安安慰了幾句。
“嗯...”易從安應道,可聽了慈葭的這番話後,那面上的神色卻是越發顯得緊張了。
時間流逝,
可易從安與慈葭是一直是等到了亥時,
都還沒有見到那秦澗回來鏡湖的身影。
“慈葭慈葭!”
“亥時了,你哥哥他還沒有回來!”
易從安推搡著已經暈乎睡在木閣之上的慈葭,渾身上下都透著無盡的焦灼。
“呃...什麼...什麼?我哥他還沒有回來呢?”慈葭揉了揉酸脹的雙目,因為睡得迷糊,聲音聽著有些柔柔的。
“嗯,你說秦澗會不會是遇到什麼緊急情況了?”易從安問道,那望著慈葭的眉眼都已經微微皺了起來。
“易公子,我們要不去瞧瞧?”
慈葭正了正神,站了起來,不再繼續做玩鬧的模樣,很是正經。
可易從安靜下心來想了想,
這秦澗,如今在冥界的這般地位,
雖說還算不上是什麼特別大的職位,可怎麼說是平等王身邊的人,量也不會有誰敢動他的,
如今宋帝王他們那些個不要臉的東西,早已被清除乾淨...
既是如此,
那能絆著秦澗的,或許就是平等了。
易從安越想著心情越是沉重起來。
慈葭望著又是陷入沉思的易從安,
有些不悅的喊道:“喂~易公子,我說你這是幹什麼呢?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一動不動又是失神了?”
“嗯?”易從安回過神來,
“無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你明日可還有事情?我不想耽擱你的時間,不然我先自行前去找你哥哥?”
“哎呀,易公子你這是什麼話?你自己去找,那是算什麼?這傳出去像話嗎?”慈葭說道這裡,頓了頓。
“易公子,不然...我們還是再等等吧,哥哥他或許還真是被平等王留下,商量了其他的什麼事情去了...
你不要這般擔憂的模樣,我看著心裡怪慌神的,我可很少是瞧見你這麼個樣子的啊...”
瞧著一副心神不寧的易從安,慈葭心底開始有些不定。
她也是不知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