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你怎麼來了?”秦澗問道,他的面上還帶幾分明顯的疑惑和疲憊。
“嗯,我找你~肯定是有大事商量了。”易從安應道。
他再瞥眼看了看秦澗渾身髒兮兮的衣衫,不禁皺了眉:“你這是從哪個旮旯裡出來啊?莫不是你家平等王虐待你了不成,怎麼把自己整成這麼個鬼德行,慈葭一回來看見,不是又得說你了?”
話聲未落,他還伸出來給秦澗的身上輕拍了拍塵土什麼的。
“哎呀,易公子,這說來...還真是話長啊。”
“說來話長那便不要說了,走,我與你說件大事去!”易從安一把攔過秦澗的肩,便往旁處拉去。
可這就在縫隙期間,
秦澗還是忍不住大致的將事情與易從安說了一通。
“哦,原來是這樣,無妨無妨!那說明你家主子~哦不,是平等王~現時不正是看得起你麼?那是好事,好事啊!”易從安笑嘻嘻的安慰道。
隨後易從安忽然頓了頓,
面色一緊,望著秦澗便繼續說道:“秦澗,我現在可是又要與你說件大事了,你給我聽好了,一字不落的聽著,我要你一會空隙時,立即就去你主子那裡請命。”
秦澗一聽,立即滿面疑惑的問道:“請命,這是何意?”
“哎呀,你不要打斷我的話啊,繼續聽著。”
“哦哦...好好好!”
“我要你去親自己請命,就是出了冥界,去抓拿那修羅族的兩大羅主,你放心...”易從安話還沒有說完,
便又立即被秦澗打斷道:“什麼!”
秦澗整個人震驚得不得了,立地就跳了起來,引得不遠處的小冥差紛紛都朝著他倆這邊看了過來。
“易公子,你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就我秦澗這點點芝麻大小的勢力,你要我去抓拿修羅族的兩大羅主?這怕是比登天還難啊!”
“秦澗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易從安警覺拍了怕秦澗的腦袋,有些狠,也有讓他趕緊回神的意思。
“啊呀,易公子我不是故意的!”秦澗驚喊一聲,趕緊捂住了嘴,他再警覺的掃視了一眼身旁,
繼續說道:“可是,易公子,你可知道,我秦澗真是半分本事都沒有,我與易公子你真是比不得的...”秦澗說道這裡,眼神的瞬即的暗淡了下去。
易從安當然懂得他的心思,便是笑了笑,還伸出手來拍了拍秦澗肩膀之處,以作安慰,道:“哎呀,秦澗,你真是,話都還沒聽我講完,就激動成這個樣子了,你這樣可是不行的,將來還怎麼做大事啊?真是~
你忘了我教你驅趕那修羅士兵的事情了麼?既然我易從安敢這般吩咐你去做這件,對於你來說是天大般的事情!
那我心中當是定有成算了,你擔心個什麼勁?瞧你個慫樣,還真是白披一張人皮了!”
易從安一臉輕鬆的說著,
那番嬉笑的模樣讓秦澗看得心裡有些發毛...
秦澗望著易從安,晃晃的嚥了咽口水,過了許久才開口問道:“那那那...易公子你是打算要做什麼?”
“又問?我方才不是與你說的很清楚了嗎?讓你親自請命捉拿修羅族的兩大修羅羅主!”易從安說完,有些憋笑的望著秦澗,
見秦澗真是被自己捉弄得不行了,這才終於鬆了嘴,笑道:“哈哈哈...哎呀~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瞧你那緊張的模樣,跟個什麼似的!
我讓你去請命,又不是讓你獨自前去。這件事情,你家主子平等王當真同意了之後,哦!對了,還有冥主,他們都同意了之後,我便會與你一同前去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什麼事情是搞不定的!”
“與我一同前去?”秦澗問道,緊張的面上終於有些鬆了些。
“當然,我怎麼可能讓你自己去,萬一你有個好歹什麼的,我不得被慈葭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