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小練和輪胎交談的那兩句,說的是中文。
安布勒點了點頭:“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陶淵明的詩,我也知道一些——啊,我的確懂一些中文的。”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這句詩,是從安布勒的口中說出來的。他念得字正腔圓!!
可以說,絲毫都沒有普通外國人說中文的那種怪里怪氣的強調。
陳小練心中不由得有些吃驚和意外。
仙音看了安布勒一眼,也似乎有些好奇:“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還懂中文。”
安布勒淡淡一笑,他把茶杯放在了幾人面前,然後一個個杯子倒茶。
“你應該沒忘記,我是俄裔。”安布勒笑了笑:“因為一些特殊的歷史時期,在我的祖國,有很多人懂中文。而在這幾位客人的國家裡,也有不少人懂得俄語——這是幾十年前的一段特殊的歷史時期的結果。”
“可你的年紀,應該沒有經歷過那個歷史時期。”陳小練看著安布勒。
安布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茶壺放在了桌上。
陳小練注意到,安布勒看來果然是懂一些東方文化的。
至少,他沒有像其他歐洲人那樣,喝紅茶還加牛奶和糖。
擺在面前的茶杯裡,就是很簡單和東方式的泡出來的紅茶。
“你去過我們的國家?”陳小練看著安布勒。
安布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去過,不過是很久之前了。”
“我都不知道你去過。我記得你一直都留在倫敦,留在這個博物館裡,從來不都喜歡出遠門的。”仙音好奇道。
“我說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伯爵閣下。”
陳小練能感覺到,這個安布勒的確是一個很特殊的人。
怎麼說呢?
他表現得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很不尋常。
比如說,他看到了外面的門被砸壞了,卻並沒有報警,而是直接乘坐電梯到地下室去觀察……他甚至沒有帶武器,就這麼很平靜的下去看一看——難道他沒想過,如果真的是劫匪的話,他自己一個文弱的人,下到地下室裡去,不是自己找死麼?
再比如說,備胎斷了一條手臂,身上還綁著紗布沒有拆掉——這麼一個重傷員,卻偏偏活蹦亂跳的在外面跑來跑去,換做普通人的話,這種情況應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才對。
換做任何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的。
而安布勒……陳小練注意到,除了在地下室保險庫裡的時候,他看了備胎兩眼。而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特殊的觀察過備胎——就彷彿備胎是一個很尋常的普通人一樣。
……
【通知一件事情,今天我在上海參加活動。
而明天還有一場官方的活動,我明天白天參加完活動後,晚上六點的火車回家,到家估計已經八九點了。
所以,明天的更新,我只能說,我一定會更。
但是明天更新註定更新會比較晚了——畢竟我晚上八九點左右才能到家。
這一點,事先通知大家一下。
請大家見諒。】
——跳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