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王爺,拿我們小女子說嘴,當心哪天被小女子治了!”錦華笑笑的懟他。
呵!靖珵沒想到她會回嘴,忽然精神了,才剛要繼續說,靖瑧開口了。
“兄長是豁達之人,不會介意的,況且他是兄長,以後相處要給足他面子才是。”
靖珵聽自己兄弟誇他,心情舒暢了許多,臉色也變得得意起來。
錦華聽著頻頻點頭,靖瑧又說:“免得他失了身份,跟咱們扯老婆舌。”
此話的殺傷力瞬間席捲了麟王府後花園,眾人都笑開了,只有惠王靖珵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
靖珵的貼身內侍,也沒忍住,噗嗤!一聲也笑了出來。
靖珵惱羞成怒,
麟王府的後花園,一對兒熱戀的戀人,正在涼榻上有說有笑有打鬧著,絲毫沒察覺,一個人已經悄悄的走近了他們
那人衣著風雅,白色的薄衫上潑墨山水,相貌也是極上乘的,舉手投足見,盡是風流之態。
眼瞧著靖瑧與錦華在涼榻上打鬧,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揶揄之色。
“七王爺真是好興致啊!”
聲音一出,正玩兒的歡樂的兩人停下了手,齊齊的看向來人。
靖瑧立刻起身,上前一步相迎,交代下人上茶。
這人是誰?當然是逛遍京城大小青樓,流連風月場如家常便飯的——五皇子靖珵,麟王殿下的一奶同胞親哥哥。
“見過王爺。”錦華福一福。
靖珵雖然採編京城名花,但見到錦華卻避開了眼眸,側面以對,拱拱手還了個禮。
“五哥今日怎麼這麼閒情?”靖瑧同靖珵雙雙落座,錦華則坐在了靖瑧身邊。
“我們家王爺可是難得半日閒啊。”
三人正飲茶,一個悅耳的聲音自不遠處的假山後面傳出,眾人都回頭看過去。
“司空先生今日好興致啊。”靖珵起身迎來人。
那人由遠而近,樣貌看著到是平常,不過笑容相當自信。
“是啊!我嗅到了惠王殿下袖中物的味道了,怎麼還能一個在假山上曬書呢?哈哈哈”
那司空先生笑聲豪放而笑,靖珵也跟著大笑起來。
“要說這鼻子老靈老靈的,非君莫屬!哈哈哈!”
果然,惠王靖珵帶了一件好物,一罈子二十年的陳釀,不過這袖袋子可裝不下,都在靖珵的隨從手裡,他身上只不過沾染了些許沁人的味道。
那司空先生,為人到時灑脫的緊,三兩步就跨到了眾人面前,這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八字鬍,頭面修飾得甚是整齊,衣服雖然是粗布,但是整潔乾淨,連一些細枝末節的小地方,也是經過精心打理的。
錦華打量著這個人,這人到是有一種方外的素雅之氣,也有一股子書生的傲氣。
“瑧哥哥,這位是……”錦華拉拉靖瑧衣角小聲問。
“哈哈哈!”那人似聽見了,對著她二人朗笑。“這位小姑娘,你不識我,我卻知道你。”
錦華聽口氣,以為是長輩,忙忙起身。
司空先生走到了三人跟前,再仔細打量了打量幾人,然後拱手行了禮,一禮到錦華這裡,錦華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
“這使不得。”她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