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靈管司的事件除了消失否則是沒有取消這一說的,你這事已經算是事件了。”見貨站老闆不聽話,光頭冷冷地看向他,“你不會不聽掌爻的話吧。”
“這些貨裝滿我就走。”貨站老闆聞言一哆嗦,不再反對。
“嗯,教內的產業,要是丟了掌爻也沒法跟上面交代。”光頭站起身來,臨走時拍了拍貨站老闆的肩膀,“我那邊的資金都用在這批貨上,站好最後一班崗。”
“放心吧點火,我流水在教裡也這麼多年了。”貨站老闆點頭道。
“萬事小心,我在枯老山那邊等你。”光頭顯佛陀般的笑容,走出了貨站,與一工人插肩而過。
李垣爍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走進了貨站正在工作的廠房,他回頭看向那遠去的光頭,問向在那計件的工人,“剛剛走的那個是老闆嗎?”
“誰知道是幹什麼的。”計件的工人說著掃了李垣爍一眼,“你多大啊,以前幹過這活嗎?”
“幹過,力氣打著呢。”李垣爍道。
“那行,去裡面的屋,那是老闆辦公室,咱們這是按點開資的,你進去跟他說一聲就開始幹活吧,我給你開票。”計件工人說道。
“那謝謝了。”李垣爍說著就要往那邊走,正巧那老闆從辦公室走了出來,他直接無視李垣爍把他撞到一邊,隨後敲著計件工人的桌子說道,“趕緊打電話再叫幾個人來,還有其他貨車都別裝了,告訴工人都來裝這邊的貨。”
“啊?可是那邊的物流也急啊?”計件工人聞言一愣,結果那貨站老闆直接一耳光子給他刪了個轉圈。
“廢什麼話!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得了!”貨站老闆瞪著眼睛罵道,隨後瞅了一眼那拍子下的人,“在那裝死混時間是吧?你等貨裝完的,你想得一分錢?”
“喂,你是貨站老闆嗎?怎麼隨便打人?”李垣爍在他身後問道。
這個時候貨站老闆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撞的這個小子有點面生。
“小子你哪個貨站調這邊來的,管你爹呢?趕緊上車給我幹活!”轉過頭來看向李垣爍的貨站老闆訓斥道。
“你是老闆啊?我聽你的?”李垣爍聞言冷聲說道。
“切!你他媽打聽打聽,問問他們誰不知道我是老闆!”貨站老闆怒道,“小崽子沙楞地,別逼我過去踹你!”
“你是就好。”李垣爍伸手掏出自己的證件,“靈管經辦,你涉嫌襲擊經辦員,無異能登記記錄,請跟我回去調查。”
“調查?”貨站老闆臉色一變,嘴角抽搐著變成有些猙獰,他使了個眼神,就見其中一個看著搬貨的工頭拿起一個鐵傢伙就朝李垣爍的後腦勺砸去。
“砰!”李垣爍回手一槍,頭都沒回,就見那工頭腦門淌血,不敢相信地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普通人,你殺了脫不了干係吧?”貨站老闆看著李垣爍手中的槍毫無忌諱的問道,他掃了眼門外,“還是你根本就是散盟過來的?”
槍聲響了之後貨站裡面的工人都停了,他們麻利的或臥倒或跳到貨物後面,找個拐角躲著去了。
這貨站的老闆是個硬茬,早先鄉里的兩家貨站乾的挺好,但是他去了一次就給要了過來,事後過了幾天那些人來要貨站,但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不久就撒手人寰,帽員過來幾次調查都沒撈到好,據說出去就從高架橋掉下去了。
不過這次過來的也不像是好惹的樣子,竟然手裡有槍。
“他襲擊經辦員,就不算普通人了,對犯罪分子不用手下留情。”李垣爍扔過去一個手鍊,並抬起槍來指著貨站老闆,“戴上,跟我回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