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爍到平安鄉鄉站的時候,接待室裡面就一個做飯的在那,問了鄉站的人呢,做飯的支支吾吾地半晌才憋出一句,如果要報告復甦事件,她可以打電話叫永樂村的經辦過來處理一下。
“我是保四村的經辦。”見做飯的大姐誤會了,李垣爍掏出自己的證件給她看了一眼,“聽聞鄉里有個復甦事件挺長時間沒完成,我過來接手這個事件的,他們現在在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上集鄉的經辦跑我們平安鄉接什麼任務?”做飯大姐面色不善道,“我沒收到通知,這裡不歡迎你,請離開。”
“什麼時候靈管司辦案還要通知編外人員了?”李垣爍聞言皺了下眉頭,“沒有這個規矩的,我懷疑你不是這裡的人。”
李垣爍說著便抬起標識表,“這是不是讓邪徒佔領了,我得彙報啊。”
“別!”那做飯大姐聞言嚇了一跳,聲音都沙啞了,“你可別瞎說啊!不然這活我還幹不幹了?你不是要找他們嗎?在醫療站呢,開後門對面那屋就是。”
“長什麼樣叫什麼名?”
“怨天尤人焦立明,大頭莽夫趙虎,長腦袋王超,駱駝祥子張祥永。”做飯大姐說著,小心地囑咐道,“你可千萬別說我說的。”
“知道了,謝謝啦。”李垣爍聞言笑了笑,隨後看向那一所料帶的飯菜,“這是他們的午餐嗎?我直接給送去吧。”
李垣爍說著就提起飯兜子向屋裡走去,推開後門就見內院裡還有一個屋子,走過去一看,那裡面的四張床鋪都躺著一位病號呢。
李垣爍直接邁步進去,將飯兜子放在櫃子上,幾個經辦見狀都警惕的看著李垣爍,問道,“你是誰?”
“保四村經辦李垣爍,聽說諸位受傷了,過來看看你們。”李垣爍看著床上一幫上歲數的經辦,微笑道,“祝各位叔叔大爺早日康復。”
“頭一回聽說看病人把人家食堂飯帶過來的,連一果籃都沒有啊?”一個雙腿石膏的經辦皺眉道,“哎呀,說起來我們現在這個模樣還真是怪你呢,要不是你手腳不利索,讓仇家追殺,我們宋頭也不能因為救你而栽了,他不栽了,我們也不至於沒有主力而全員住院。”
“宋哥的事我挺自責的,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掉,包括宋哥的狀況,和害他的人。”李垣爍認真地看著那經辦說道,長著痦子,怨天尤人的性格,這就是焦立明吧。
再看其他幾個面相,趙虎王超張祥永,李垣爍已經一一對上號了。
“你說的可輕巧了,那可是一條人命啊!你知不知道宋頭不在,我們多憋屈。”焦立明繼續說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雖然宋頭是因為幫你才出的事,但是幫你也是他的職責。”趙虎鏗鏘有力地說道,“作為一個靈管經辦,我們就要有隨時犧牲的覺悟!”
“消停一會兒吧虎子,就你嗓門高,也就你傷的重。”焦立明一臉無奈的看著趙虎一眼,後者哼了一聲悶頭倒了下去。
“說起來在鎮上的時候你這也算是替我們報仇了,平安鄉下屬十幾個村現在還空著呢,修行不易啊!”焦立明嘆了口氣,隨後不經意地撇了一眼李垣爍,“我聽那個蟒B說,你要求將宋哥的肉身封存,幾年後你有把握救回來是吧?”
“嗯。”李垣爍點點頭。
“那就好,也是個盼頭。”焦立明也跟著點了幾下頭,緩緩地閉上眼睛小聲嘀咕道,“聽說意識體都乾沒了,你還能讓他恢復,真是厲害。”
“那是,都去過州里學習的人,能不厲害嗎?”張祥永哼道。
“都少說兩句吧,小爍也很難過。”王超看著不知道想什麼的李垣爍問道,“大侄子你既然來這裡了,想必不是為了看我們的吧,有啥事你說吧。”
“跟我搭夥的里長親戚是個帽員,之前從高架橋跳下去了,差點沒摔死。”李垣爍看著王超說道,“我想把這個事接了。”
“你有把握嗎?那個貨站老闆不是D級也達到了E級頂峰了,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傷的嗎?”王超指了指自己那上石膏的雙腿說道,“他只是一指,我們幾個就不受控制的往外跳,往車上撞,直到連續重傷才罷手,他雖然忌諱我們的身份留了我們一口氣,但是造成的這種傷害連我們醫療站的手法都得養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