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你幹什麼。”劉偉被嗆得直咳。畏畏縮縮的朝白麗質問,看的出來,他好像很怕白麗。
“就是親你呀,你身上哪裡我沒親過,至於這麼羞羞答答的嗎。”白麗似笑非笑的調戲。
劉偉剛剛喝那麼多酒面不改色,但被白麗這麼一說,臉瞬間紅透了。剛剛慷慨激昂、高談闊論的憤青,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宴會被白麗的這一吻推向了高潮,氣氛熱鬧到了頂點。
宇文靜怡看著這群鬧鬧騰騰的孩子們,溫柔的笑著,笑的很幸福。
白夜不禁又想吐槽宇文瀟湘,同樣是宇文家嫁過來的媳婦,怎麼就差距這麼大呢。
無怪他不把宇文瀟湘當長輩,如果宇文瀟湘能有宇文靜怡這份情態,他早就認了宇文瀟湘這個祖母了。
熱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宴會結束,散宴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來到預先安排好的住處,白夜仔細回憶了一下一天的見聞,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才安心入睡。
暨川城,城主府,練功房內,姜域域主白知非正神合於道凝練意境。如果仔細看去,整個房間似乎沒有一處是平整的,都被莫名的力量扭曲變形了,偏偏好像沒有任何損壞。
忽然,白知非睜開眼,皺著眉頭飛身出去。
夜空中,一道白影,將一道黑影攔下。
白衣身影便是白知非,正對著的黑衣人,竟是皇庭正在通緝的要犯左丘。
“左掌門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白知非這話看似有禮,實際上“左掌門”這樣的稱呼,是在諷刺他剛剛覆滅了問道宗。
這話一下子惹惱了本來就脾氣很差的左丘。
左丘怒噴,“這都是拜誰所賜?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白喬雅那個賤貨是你的人。宇文瀟湘奇襲的事情故意沒告訴我,就是你授意的吧!”
左丘敗逃之後,越想這事越不對勁。
白喬雅是他招攬來的手下,他之所以敢在清域那麼大張旗鼓的開入門大會,就是因為有白喬雅這個臥底在。
覺得如果對方要對自己下手,白喬雅一定會率先通知自己,自己可以從容撤退。
但這次宇文瀟湘這麼大的奇襲行動,白喬雅竟然一點訊息都沒有。只說對方做的太隱秘了,自己不知道。
他一開始信了,但仔細琢磨琢磨就感覺不對勁。
這件事誰受益最大?其實宇文瀟湘沒得什麼好處,東洲的氣運亂了,真正獲益的是那群在東洲搞事的狂熱分子。
也就是白知非這幫人!
而白喬雅一直是他和白知非的聯絡人。
白喬雅的一個“疏忽”,恰好把他坑了,讓白知非得了好處?
想到這裡左丘就懷疑了,這個白喬雅恐怕是白知非的人吧!
“左掌門,腦洞是個好東西,但也別太大了,洞太大了腦子就不見了。”
左丘雖然脾氣不好,但大多時候是個理智的人,白知非坑他這件事也只是他的猜測,抓不到把柄,他也不好拿對方怎麼樣。